秋词内心“格登”一声。
“不错,不失本真,方得初心。”
虽不情不肯,却还是得答话。
秋词:“……”他这是用心找茬吗?
最好他不要选中她的画,也不要说她的画都雅,不然,她定会被在场的这些闺秀们惦挂记恨!
甚么泼墨山川画,甚么吹画梅花,到底谁想出来的馊主张!
此言一出,在场的闺秀们均是大喜。
赵景恒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太久的逗留,复又重新闲逛起来,他走到另一张画前停下了脚步。
“那贺三蜜斯便是这泼墨山川画的鼻祖了。”
……
画画本是她最特长的一项,她自傲从小到大所下的工夫不会作假,却如何也想不到,这突如其来的不测。
秋词没法,只得在众闺秀的目光当中上前一步。
为甚么又是她?
秋词:“……”
赵景恒惊奇道,“贺三蜜斯这吹画梅花可真是逼真,不知师承何人?”
秋词:“……”
“泼墨山川画的鼻祖所作,这梅花图今后说不定能涨到甚么代价。”赵景恒嘿嘿一笑,指着梅花图上的一处留白,“来来来,写个字,开个价。”
站在不远处的宁延意微微一笑。
赵景恒撇嘴,“如何好?”
他选了这一幅,一众闺阁令媛也佩服。
虽说赵景恒之前名声不如何好,但现在好歹也是太子,如果太子看中了本身的画,说不定会有彩头。
“你的?”赵景恒佯装讶异,“叫甚么名字?”
“是我的。”她说道。
赵景恒已经把手上的牡丹图放了下去,而是走到她的梅花图前伸手拿起,“只不过嘛,我感觉这张画得更好。”
这张牡丹图恰是她刚才所作,能得赵景恒如此看重,她本日的目标也达到了。
赵景恒究竟要为她拉仇恨拉到甚么时候?
赵景恒点点头,装模作样的在这些画作前一一走过,渐渐的看着摆在几案上的画。
“吹画梅花。”
“泼墨山川,回归本真,本太子感觉这梅花图吹得甚好,朴实清爽又天然,此画可自成一派。”赵景恒点头似是很当真的赞叹道,“这张画是谁画的?”
秋词本是抱着一腔无聊的表情,随便滴个墨水吹一吹,谁晓得便成了现在这情势,现在她是被赵景恒逼得骑虎难下。
“竟是如此?”赵景恒更加讶异,“依本太子看,你这画可称为泼墨梅花,自成一派了!贺三蜜斯可真是天赋啊!”
秋词抬眸瞪向他,眼中有熊熊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