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刀看着他，眼巴巴的问道：“如何？你忏悔了？不想带我们吃肉了？”
他忙昂首看了一眼楼上，只见那些本来围在露台上的公子哥们，一个个都以衣袖掩了鼻子，退回了楼上，看起来，都是被那帮乞丐的气味给熏的。
老季切近他，低声怒骂道：“你如何回事？怎的做起这般孙二娘的买卖来？”
老季又转头看了看那店家，他仍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脸上灰灰沉沉，说不出的愁苦。
“什……什……甚么？”老季有些含混，“甚么叫作‘来一个，吃掉一个’？”
老季“嘿嘿”嘲笑，事已至此，他反而不惊骇了，剩下的满是气愤。他对那帮人吼道：“听你们刚才的意义，这明显不是第一次吃肉了，对吧？那也好，明天碰到我老季手上，我就让你们晓得，吃人，也是一样要偿命的！”一声断喝，挥动着大刀，向那帮人横冲直闯畴昔。
那帮人被他这气势吓了一跳，一个个本能的后退了几步。老季顺势追击，此事他已经全无逃脱之念，只想拼了老命，也要将这帮吃人的怪物给肃除洁净。
没想那帮乞丐底子就不在乎，有的拿出一面人皮鼓，叮叮咚咚擂起鼓来，像是打战进步军的鼓声普通，震天之响。
老季话音刚落，那帮乞丐当即围了过来。此中有几个极不客气从怀里取出刀具，有杀猪的，有宰牛的，月光下，寒光闪闪。
贰内心暗道：“这些文绉绉的墨客，大抵到了此时，还蒙在鼓里呢？不然，便必然不会这么若无其事的在那露台高低棋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