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帮到他的人,一个也骗不到。
之前太子要他死的时候,式王如何就不帮他当朋友呢?要用他了,他就是朋友了。
这仇深似海到圣上把萧后的宅兆扒了也难明其恨,太子是如何把萧家的女儿金屋藏娇了,还让她生下皇长孙的?
这就是她家长公子所说的在狼籍当中求存活?
“你不是说脑门一拍就来找我了吧?”宣仲安皱起了眉,“喝多了过来的?”
他倒是不会不说。
那但是个玩意,并且是被圣上仇恨的萧家所出的玩意儿!萧家跟圣上那可不是共戴天之仇,萧后当年把圣上的生母凌迟至死,弃于乱葬岗,她还暗中让人凌辱圣上,逼着圣上在寺人的胯*放学狗爬,哪怕这胯*下之辱到明天已经没人敢提及,但太子不成能不晓得啊?
他也是没看错人,式王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传话的了。
也是好大的胆量,竟晓得给他安排事了。
宣仲安瞪了他的婉姬一眼。
式王又动了动嘴角。
式王看着他。
宣仲安说着也笑了起来,“好好揣摩下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式王能成的独一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