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姚将军光复边陲三十城,班师回朝啦……姚将军光复边陲三十城,班师回朝啦……”
“给凤姐姐存候。”
圣旨落,沉寂无声,姚金凤风华尽绽,长裙摇摆着,莲步九移,“臣妾接旨,谢主隆恩。”
忽如其来的变故,让世人慌了手脚,眼看发簪就要刺向姚金凤的腹部,所幸一名宫女冲出来挡在身前,但,当场断气,姚金凤尚未为亲信的灭亡伤怀,皇后再度举簪伤人。
虎步生风,姚将军解剑入朝,“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一挥手,姚金凤再度携了一众妃嫔分开,还是相距一丈,但此时现在,有着金黄的圣旨,名正言顺。
“庇护娘娘……”
……
“踏踏踏踏……”马蹄声自边陲一起传至京都,传入皇城。
用时五年,反叛的小国一一被降服,姚将军的大名贯彻这片萧瑟的地盘,闻者生惧意或敬意。
但旨意更多一重,姚氏腹中之子为太子,金科文武状元为太子太傅,担教诲太子之责。
虽心知肚明,但无人敢名言。
“太医叮嘱过本宫,要多走动,何况,这几步路还不至于累着。”不冷不热的回应着,虚扶了一下发髻上的玉兰簪,想着皇上本日的犒赏,姚金凤才微微暴露笑容,缓了神采。
刹时,都城沸腾,离家出战的儿子、夫君终究返来了,如何能不冲动?
当下,妃嫔连连回声,愿伴同而去。
还未走几步,那头迎来美人。
除却讶然,还是讶然,从未有过的隆恩。
笑话!她们都是低位者,怎敢不去?何况,凤仪宫即将有一场好戏,为何不去看,落井下石,她们向来是不遗余力的。
“走吧!”
战役,苦的毕竟是百姓。
“凤姐姐,您现在已不是一小我了,可必然要重视身子。”
姚金凤自是忧色不掩,皇后之位舍她选谁?
“是啊,虽说入了秋,可这炽热尚未散去,凤姐姐歇在宫里养着身子,若感觉苦闷,唤我们前去聊几句解闷就好。”
金凤,金贵的凤凰,她即使不是中宫之主,但手掌凤印,统领后宫,陪帝祭天,腹中另有皇上的宗子,并且,大有机遇是嫡宗子,后宫谨遵贵妃姚氏为主,皇后何姓已不再为人所知,她若不是凤,又有谁敢称是?
妃嫔震惊以后天然赶紧奉上祝贺,无人惦记凤仪宫的皇后如何措置,只顾得思虑,昔日是否获咎过这位贵妃,更策画着,今后该如何迈步。
“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赶我分开凤仪宫!”皇后恨声道,撕去贤淑的面具,她毕竟不过是个孤苦的女子,没想到,会没有一条活路留给她,既然如此,鱼死网破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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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手,姚金凤携了一众妃嫔往园子走去,无人不点头服从,且行动掉队一丈。
“既来了,便一起吧。”
前朝的动静很快传回后宫,正在御花圃赏花的世人听闻后,神采各别。
姚金凤颇高的兴趣在见到一身正装的皇后时,突然面色转沉,扬起手中圣旨,倨声诘责,“你可听闻圣上旨意?”
踏阶而上,西水桥乃番邦进贡的玉砖铺砌而成,台面泛着敞亮的辉芒,映照几人清癯的身影,红颜美若牡丹,故,宫妃多数偏疼这西水桥。
若可懊悔,她定然不会自大的在凤仪宫激愤阿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