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几分兴趣,不过是学着玩罢了,妾的性子夙来跳脱,那里能安下心来专注于一物。”娇娘咬唇一笑,不想给本身添费事,她今后对付府里的事情还忙不过来,那里另有甚么时候习舞,再者,鼓上舞也算是她拿得脱手的技艺了,当年亦是被父亲逼着下过苦工夫,全因教养嬷嬷曾说过习舞女子皆是身娇体柔,身形轻巧,行走间更有扶风弱柳之美态,然,她却不喜在人前闪现这一技艺,只因女子习舞毕竟比不得琴箫高雅,不免被人轻看了去。
向来没有女人跟戚望之这么说过话,看着怀里扬起的嫩粉俏脸,长长的羽睫覆盖在眼底的惶恐,戚望之内心不免生出几分顾恤之情,轻笑道:“别怕,这事是很欢愉的。”
“王爷的心机夙来难猜,这还真是说不准。”李嬷嬷苦笑一声,她在王府也有了年初,可向来就没猜透过王爷的心机,这位主子,心机最是庞大不过了。
“在侯府的时候有人教诲过妾,说是会疼,妾从小就怕疼。”
娇娘睁大眼睛看着本身上方的戚望之,心跳快的不可,只感觉一颗心都要跳出普通,虽说早已做了筹办,可到底年事还是小,免不得镇静了些,贝齿轻咬,娇语喃喃:“还请爷顾恤。”
“倒也不消你专注于一物,只是打发时候罢了,长年累月下来如何也会有所成,闲暇时恰好也跳与我看。”戚望之虽是带着笑意,语气倒是不容置疑,就这般定了下来。
芙蓉帐外,烛火摇摆,芙蓉帐内,缠绵旖旎,雨意云情好不缠绵,颠龙倒凤更是欢愉,一个娇语嗔言,一个温语戏言,好似一对翼鸟早已容为一体。
豫王妃笑了起来,勾起了略有些淡色的嘴角:“她有胆量闹起来才好,她如果学聪明了,我也没有了由头来管束她,且等等看吧!那样的性子那里容得了旁人夺了她的宠,只是现下不知坠玉阁那位是个甚么性子。”
娇娘在戚望之怀里翻了个身,小手环在他精干的腰身上,用软糯的腔调道:“倒也没有甚么爱好,平光阴闲暇时不过是操琴打发打发时候,偶尔也跟十一娘子对弈一局。”说到这里,娇娘撩起眼皮瞧了豫王一看,才缓声道:“原倒是跟着府里教诲舞姬的嬷嬷学了一阵鼓上舞,不过父亲说那些技艺过于卑贱,便不允我学了。”到底是不敢对豫王有所坦白。
“你常日里可有甚么爱好?”戚望之如此想着,便开了口。
“就是庶出才不能小瞧了,这魏牡丹在承恩侯府那么个地界都活的如鱼得水,手腕就不是个俗的,何况,承恩侯府的女人最擅以色侍人,她现在小小年纪,模样身材尚为长成绩能勾了王爷的心机,待在过几年说不得会如何对劲,离甚么色衰而爱驰可另有着年初呢!”豫王妃终是放不下心来,又使了人去坠玉阁刺探一番。
娇娘莞尔一笑,灵巧的依偎在戚望之的怀里,带着*过后的怠倦阖上了眼睛,这一夜却终是没有好眠,但是,这一夜,未曾好眠之人又如何会只要一人。
戚望之又一笑,感觉她孩子气的很,转念一想她的年纪,可不就是个孩子嘛!比起湘姐儿来也大不了几岁,如果……如果当初本身结婚早些,只怕生的孩子都与她年事相称了,如此,戚望之心下免不得生出持续垂怜之心,便连翻身把娇娘压在身下的行动都轻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