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笑吟吟的打量着出去的赵妈妈,一身七分新的绸缎枇琵琶扣对襟裙袄,发髻有些琐细,仅簪了一对俭朴的银簪子,耳朵上倒是坠了一对金耳圈,想来在府里也是个别面的管事妈妈,怕是临时换上的银簪子,却健忘摘了那对金耳圈。
“倒是未曾传闻承恩侯竟是这般疼惜女儿之人,我原还顾恤mm是庶出,怕mm之前在侯府中过的不快意呢!”韩侧妃心下嘲笑一声,谁不晓得那承恩侯是个甚么东西,还疼惜女儿,若真如此,那里还会传出承恩侯府娘子最擅以色事人,以艺娱人的传言来。
娇娘弯起嘴角一笑,漫不经心的扶了扶鬓角侧簪的那支精美的金累丝宝蝶赶花步摇,仿若没有闻声韩侧妃的话,只笑道:“我还当今儿也瞧不见姐姐呢!看来是湘姐儿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