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早已困乏的不可,由着戚望之玩弄,二眼皮子更是打起架来,直到上了榻,爱娇的窝在戚望之的怀里,且寻了个温馨的姿式,未几时便睡了畴昔。
戚望之抱着娇娘转了个身,让她跨坐在本身身上,双臂用力一揽,便抱着那柔滑的雪臀把人捧了起来,大步走向了阁房的床榻上,口中轻哄道:“在缓缓,爷顿时就好了,乖。”
次日醒来,却已是日头高挂,戚望之亦早无了影踪,娇娘把身上的织花锦被朝上拉了拉,唤了人来。
娇娘双颊粉艳,一脸娇羞之色,口中还是娇吁喘气,好半响,才糯糯的出言:“爷又打趣妾了。”
金宝脸微微一红,轻声道:“不敢当主子的赞誉,为主子办事,都是奴婢应做的,只怕奴婢笨拙,反倒误了主子的事。”
金宝抿嘴一笑:“可不使了人过来,依奴婢说,这不是自讨败兴嘛!一早王爷醒来就令人去奉告了王妃,今儿免了主子存候,恰好巳时刚过,王妃又令人来问。”
“主子放心,月初时就拿出来熏了又熏。”金宝含笑回道,晓得娇娘夙来是个爱俏的,也不言,忙换了现在这身,找出来一套粉蓝相间的单丝碧罗襦裙,左臂且挂着一件鹅黄的软毛织锦大氅。
娇娘晓得金宝惯来是个安妥的,不由点了点头,待穿戴好今后,不免揽镜自照,暴露盈盈笑意。
梅开三度后,戚望之仍旧埋在娇娘的体内,那根炽热的□□杵在那边,胀塞的让人难受,娇娘倒是有力理睬,连一根手指都懒得转动一下。
“罢了,先预备着吧!康亲王惯来喜好那汉白玉,从我库里细心挑一件,切莫要那大件,只拣那小巧些的便是,免得打眼。”娇娘轻声一叹,未出嫁时她是承恩侯府的女人,自是能够厚着脸皮叫康亲王一声姑父,敬上薄礼,现现在入了豫亲王府的门,她一介侧妃,那里能厚颜奉上寿礼。
娇娘眼下早已没有力量,只能由着戚望之折腾,全部身子覆在他的身上,粉颈埋入他的肩胛,一张芙蓉面染着霞光,双眸含泪,抽泣哭泣道:“爷可快些吧!妾……妾的…骨头架……子…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