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小娘子去是铁了心要跟承恩侯府的女人争个凹凸,她如何不晓得康亲王府的侧妃就出自承恩侯府,可她就是容不得姓魏的放肆,若不是姓魏的,她母亲又怎会郁郁寡欢。
娇娘眸光一冷,怒极反笑:“我承恩侯府如何怕与你不相干吧!我倒是想晓得一下你又是出自哪个府上,竟敢如此编排我承恩侯府。”
这紫衣小娘子说的平津侯庶女倒是娇娘的表姐,生母行六,本也是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这姨娘后因为一些醃臢事被老承恩侯赏了一尺白绫,也不知这六姑太太是不是真因为有那老姨娘的血脉,举止行动非常轻挑,导致教出来的女儿也随了几分脾气,倒是让娇娘她们不屑与之来往。
待娇娘软身见了礼后,魏氏忙把她拢在怀里,先容了几位诰命夫人与她熟谙,娇娘虽是侧妃,可那也是皇家的妾,更别提又是出自豫亲王府,当今那个不晓得太子爷身子骨不好,每日把那药汤子当饭吃,虽说就是不肯死,可她们瞧着也熬不了几年,故而几位王妃,郡王妃皆没有受娇娘的礼,态度亦非常暖和。
“也难怪小婶子喜好娇娘,便是我跟王爷那也是极欢乐她的,这么个可儿疼的,搁哪个府上也都舍得不让人错待不是。”豫王妃含笑说道,叫上魏氏一声小婶子,给足了她脸面。
豫王妃的贤能那在京里是出了名的,与之构成对比的便是英王妃,像现在,豫王妃嘴角含笑,笑的当真是既然暖和又端庄,英王妃倒是冷着脸,眼角眉梢都含着一抹讽意。
七娘子大怒,扬手便要打去,却被娇娘抓住了手腕,只见娇娘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小娘子话里话外到好似对我承恩侯府甚为体味普通,且充满了歹意,莫不是我哪位哥哥曾招惹太蜜斯?若如此,我便代他给你陪个不是,还请蜜斯莫要因为一些私交就这般诽谤我承恩侯府,想我承恩侯府曾出过贵妃娘娘,婕妤娘娘,便是目前,我四姑姑也是康亲王府的侧妃,五姐亦是英亲王府的侧妃,如你口中的妾……”娇娘声音一沉,冷声道:“那也是皇家的妾,容不得你来讲三道四。”
“哈,承恩侯府还用得着我编排?京里哪个不晓得男荒唐,女香艳的名头,我如果你们,便早早寻了条白绫吊死在家中,没得出来丢人现眼。”紫衣小娘子嘲笑连连,可谓扒尽了承恩侯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