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现在身子不测的敏感,没一会就瘫软了下来,一双柔滑粉白的小脚软绵有力的挂在戚望之手臂上,摇摇摆晃,戚望之见状弯了弯嘴角,俯身下去,凑到她耳边调笑道:“朕还没有如何呢!娇娘如何就软了身子呢!”
凤目一挑,娇娘看向世人,一个锋利的眼风便逼的世人纷繁收回了视野,只是却把内心的愤懑对准了李昭仪,谁让她得了皇上的赞誉呢!
李昭仪的画工在宫中无人能出其摆布,一副群仙祝寿图气韵浑然天成,几笔勾画出的瑶池仙子脚踩祥云翩但是至,领头的那一名细细瞧来,神韵竟颇让人眼熟。
“嫔妾如何瞧着这画中打头那位仙子有些眼熟呢!”齐昭媛看了看画上的仙子,忽儿的昂首看向了娇娘,几次几次,才恍然笑道:“怪不得嫔妾感觉眼熟,这仙子的神态可不正与贵妃娘娘类似,当日嫔妾初见娘娘,便感觉恍若神仙妃子下凡尘,让人观之难忘。”
“臣妾也感觉该赏。”娇娘软声笑语而道:“不若皇上赏李昭仪一柄玉快意如何?”
娇娘不算擅画之人,幼时虽也曾习过一阵子画,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她更善于的是鼓上舞与弹拨乐器这类娱人之艺,此中又以琵琶为最,虽如此,倒也无毛病她赏识李昭仪的画,在她看来,所谓的妙手丹青的赞誉,李昭仪当之无愧。
仿佛被娇娘眼中不成置信所媚谄,戚望之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意,双手撑在软塌的两侧,缓缓俯下身去,施以一番作为。
娇娘到没有感觉画中之人与本身类似,只是听齐昭媛这么一说,便含笑看向戚望之,笑盈盈的问道:“皇上感觉和臣妾像吗?”
娇娘咬唇一笑,悄悄睨了戚望之一眼,嗔道:“皇上又拿臣妾打趣了。”如此说,眼角眉梢却带着悦色,波光潋滟的美眸更是荡着明丽笑意。
娇娘见戚望之目光紧紧的锁定着本身,幽深乌黑的眸子中一缕温情映在眼底,不由一愣,仿佛体味了一些东西,却又不敢必定。
戚望之轻笑一声,含着娇娘的唇瓣允了允,含混不清的说道:“此乃内室之乐也,朕只与你说。”边说,唇一点点的往上移,从水润的红唇移至耳畔,又来到眉心,以后重重的亲了下,拉开一些间隔,非常感慨的说道:“朕如何就栽在你这小东西的身上了。”
娇娘紧贴着戚望之的身子,一张粉面不免红了又红,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倒好似那嫁接的桃花,粉白相间,竟有着说不出的美好艳色。
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厮磨了一阵子,才拦腰把人抱起,踩着宽木矮墩进了浴桶,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水又打湿了娇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里衣,一时把戚望之心头的火拱的更加的旺。
沈昭容的内心更是有说不出的感受,想起之前贤妃的挖苦,与现在李昭仪的对劲,藏在广袖下的手不由握紧,埋没着一份怨毒目光落在了李昭仪的身上,见她唇边含着笑意,倒是一副荣辱不惊之态,不由无声嘲笑,不过是阿腴阿谀贵重妃才得皇上的赞誉,又有何可对劲。
娇娘原是一愣,听了这话,便笑了起来,打趣道:“那皇上可得把臣妾服侍好了,若不是不好,臣妾可不给赏钱。”
戚望之随是心急,可动手却也有分寸,直把娇娘揉弄的一张小脸粉嫩似三月初开的桃花,娇滴滴嫩生生。
“可容朕靠近靠近?”戚望之薄唇贴在娇娘耳畔,哈出温热的气味,那声低笑,如何听如何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