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响,见轿内还是么有覆信饵,高贤咬了咬牙,再次壮着胆量,进步了尖细的声音:“皇上,贵妃娘娘,昭阳宫到了。”
娇娘腰身被戚望之搂在怀里,上本身倒是朝后仰着,暴露白的晃了人眼的细致颈项和纤细锁骨,戚望之温润炽热的吻也一点点从娇娘柔滑的耳垂朝下延长,磨碾在脖颈锁骨之间,允出素净的烙印。
戚望之甚爱娇娘这副拈酸妒忌的小模样,闻言便笑出声来,以后张嘴含住被迫盘桓在他唇边的那根纤细的手指,厮磨啃咬一番,才说道:“当真是个刁钻的小东西,你也不想想朕何时与你说话不作数过。”
戚望之看着娇娘望向本身的含着春光媚色的眼神,下身忽儿的一紧,借着酒意平时压抑的那一份肆意顿时纵情开释,伸手扣住娇娘的后脑,把她人压向了本身,唇与唇之间胶葛厮磨,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孔殷。
娇娘猜疑的盯着戚望之瞧了半响,才不甚甘心的点了下头,口中却道:“皇上便是不来,臣妾也何如不得。”
娇娘一愣,“咯咯”的笑了起来,细声细气的说道:“皇上这话但是冤枉了臣妾,常日了臣妾在您面前莫非还话少了?只怕臣妾在多嘴多舌的,您就要嫌烦了。”娇娘说着,抓着戚望之的前襟凑到他的脸颊处嗅了嗅,嘟囔道:“您今儿可真没少喝。”
见戚望之迟迟未回声,娇娘不动声色的窥了他一眼,以后指尖似漫不经心普通悄悄的从戚望之的胸膛划过,拖长尾音,用娇柔的嗓音收回一个扣问的轻哼。
半晌后,黄绫终究被挑了起来,戚望之沉着一张俊美的脸走了出来,怀里打横抱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娇娘,冷冷的看了一眼苦着一张脸的高贤,大步走进了昭阳宫。
“皇上,您也不瞧瞧这是哪,您都这般年纪了,合该持重些。”娇娘咬唇轻笑,美目迷离,在缀在轿内四角夜明珠收回的柔光下,闪现一种楚楚动听的娇柔之态,当真是明艳不成方物。
高贤是个断了孽根的,饶是如此,也被皇上怀里仓促一瞥那一抹秋色刮了一下心尖,谨慎肝砰砰跳个不断,终究明白皇上为何神采如此丢脸了,这兴头上被人扰了功德,但凡是个普通的男人神采都不会都雅。
扣在娇娘腰上的手紧了紧,戚望之挑起长眉,又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说道:“好啊!朕不嫌弃你,你反倒嫌弃起朕来了,说说,朕该如何奖惩你才好。”
戚望之此时全然把承诺皇后的话抛在了脑后,进了昭阳宫后直奔卧房而去,他倒是要让怀里这个小东西见地见地本身的本事,免得让她再那以本身的春秋打趣。
嘟着红润的唇瓣,娇娘捏着戚望之的袖摆摇了摇,软声软气的说道:“臣妾哪有使性子,明显现在就已经是早晨了,喏,您看,天都黑了。”忽闪着清澈的水眸,娇娘挑起轿帘一角,柔滑的小脸微微一侧,诱人的春意顷刻自她的眼角流泻而出,娇媚动听。
戚望之吃了几杯酒,微微的有了些醉意,上了轿辇后便往座上一仰,顺手又娇娘圈在怀里,双目微阖,手在娇娘隆起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着。
呵在耳根处的炽热乎吸让娇娘身子不自发的打了个颤,缩了缩身子,后睨了戚望之一眼,嗔道:“那皇上是中计还是不中计呢!”说完,且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似一朵盛放的牡丹花王,放肆的素净夺目。
“跟李昭仪就有那么多话可说?”
娇娘单手支着圆润的下颌,闻言看了戚望之一眼,细细刻画的妙目笑意盈盈,脆声道:“李昭仪性子对臣妾的胃口,臣妾倒是挺喜好和她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