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修不是很喜甜口,不过本日她没想着还要服侍他,带的都是本身爱用之物。
不一会儿,蜂蜜年糕就披收回诱人的香气,谢婉凝用银筷取了一小块放到碟子里,往他面前推了推:“陛下且尝尝?这一块蜂蜜未几,没那么甜。”
金乌西行,垂垂藏进云朵中,天气一点点沉下来,落了满地余晖。谢婉凝放动手里的书,见他仿佛还在想着前朝的事,不由内心叹了口气。
做天子,倒也不轻易。
不过,萧铭修很少招妃子去乾元宫侍寝,她也很识相不如何去乾元宫打搅他,到底也蹭不上几次饭,一向非常遗憾。
沈雁来看起来非常严厉,他不是个很爱说话的人,却也可贵给谢婉凝使了使眼色。
“过些光阴便要去东安围场,你且要提早筹办好行李,那边缺医少药,甚么都要备齐。”
听他这么问,谢婉凝忙起家,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本日尚宫局新呈的夏装,我瞧着色彩喜庆,又在宫里头闷了好些日子,便出来漫步漫步,好欠都雅?”
晚膳时,谢婉凝公然就瞧见一道素炒小河虾,那河虾已经掐头去尾,红彤彤的非常喜人。
落锁以后的长信宫,温馨得仿佛没有人,昏黄的宫灯闪在前庭四周,照亮了脚下的玉石路。
谢婉凝当即闭嘴了。
萧铭修轻声笑笑,他率先起家,随即把手伸给谢婉凝:“多谢淑妃娘娘伴随赏景,早晨是否可赏光,再多陪朕一顿晚膳?”
不得不说,谢家还是有世家大族的秘闻,只是过分狷介,到底也没能再往前走一步。
便是家里有女儿入宫为妃,也毫不攀龙附凤,白白错过了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