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萧嗣先神采乌青,一拍床面,大声道:“这些事理,我都懂,你不消给我讲!蛮横人,你听好,我五岁学习汉学,十五岁解元,十八岁会元,二十一岁在南朝殿试,第三名,探花落第,比你高的不知那里去了!”
狄奥多拉探了探萧嗣先的鼻息,均匀沉稳,萧塔里安上前检察时,也没发明大碍,世人这才把心放下。狄奥多拉问道:“到底咋回事,一个大活人,咋能吊颈?”
“粗鄙?我奉告你,你是契丹人,骑射弓马,是你的底子!你的老祖宗,就是在山林子里打猎的!你说他粗鄙?那边可有你先人的影象和光荣!”白佳玉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我看哪,你是走遍了天下的路,却忘了回家的门!”
“被老娘们呛了!”白佳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事情说了,狄奥多拉和萧迪烈都笑了,心想这俩人真是一个痴一个傻,还脾气都刚,岂不是针尖对了麦芒?
“不愧是蛮横人!寡廉鲜耻!”萧嗣先挺直了身板,冷冷的说道:“你挺好,我若死了,可全贞节,对祖宗,报君恩,现在活着,不过是一具喘气的尸身罢了。”
白佳玉嘿嘿一笑,说道:“我就问你,去大兴安岭抓猪,啥时候上山,咋个下套,咋个撵猪?”
萧迪烈也非常不解,眉头紧皱,自语道:“是啊,这一起上跟我唠的可好了,阴阳五行,天文地理的,咋就不可了呢?”
白佳玉心中暗笑,一个连衣服上灰尘都这么正视的人,是不会等闲就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