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求你!”
“拯救啊!”
嘭!的一声,一颗湿淋淋,圆滚滚还硬邦邦的东西就被人扔到了我的怀里,我回过甚一看,恰是那颗热乎乎的血葫芦脑袋瓜子!
我刚跑到门边,一个披头披发,脸完整被遮住了,还浑身是血的女鬼俄然从门外蹿了出来,她两手伸直,暴露锋利铮亮的爪子,格外显眼,我还来不及尖叫,她扭了扭脖子,咯吱、咯吱,就一蹦一跳的蹦了出去。
我猝不及防的惨叫了出来。
一个没有头只有身子的男孩,竟然在地上猛拍着一颗血葫芦,就像拍着一个足球一样,咣当咣当几下,咯咯的咧嘴笑着,嘴角排泄夺目标液体,笑容诡异瘆人,那模样的确就像是一个嗜血变态啊!
一股打心底里油但是生的极度惊骇深深的蹿入了我的内心。
满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四肢痉挛,就像在抽羊癫疯一样,那一刻,我仿佛眼睁睁的看着那颗血葫芦、那些眸子子还在地上咣当的弹跳着。
一个披头披发的女鬼冲我直嚷嚷着饿了要用饭?!
他双手捧着那颗惊悚骇人的血葫芦,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血葫芦上猛的蹿出两颗血红眸子子猛瞪着我,眼神仿佛尽是等候,顷刻他脸上诡异一笑而过。
“天啊!”
“鬼啊!”
我啊的一声,面前一黑,就晕厥了畴昔,与这个天下完整脱轨……
是饿了?要用饭?还是要吃我?!
“咯咯咯!”
“你要干吗!”我心惊胆战,“我不会踢球啊!”
我看不清她的神采,听声儿她仿佛也在咯咯的奸笑着,画面特别鄙陋,她竟然向着我步步逼近,口中含混不清的呢喃着:“饿了,吃、用饭。饿了,吃、用饭。”
我拍着胸脯干呕了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太血腥,太暴力了,我这个该死的乌鸦嘴啊!作啊!
“啊!”
他也向着我步步逼近,一步一步的拖行着,流了一地的红色液体,特别夺目刺目。
又模糊间仿佛另有三双腿,六只鞋子,同时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狠恶的打击着我的谨慎脏,砰砰砰,然后我就垂垂落空了认识……
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了下来,脸孔全非的脸上较着挂着一丝肝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嘴角溢出液体,切齿怒道:“叔叔,踢球!”
“啊!你不要过来,小盆友,行行好,放过叔叔,你去找别人吧!”我忍住发呕,连连向他祈求道,“冤有头债有主,叔叔我跟你克日无冤昔日无仇啊!”
余光一扫,那那里是两根竹竿子啊,清楚就是那披头披发女鬼的双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