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干甚么?莫非是砍我吗?筹办把我做成甘旨的晚餐?还是给我做一顿最后的晚餐?妈呀,想都不敢想。
哒哒哒,脚步加快走了过来。
我都闻到了阵阵米香味,淡淡的,真好闻,闻着闻着,我都饿了。
我现在如何办?是顿时跑呢还是比及早晨再跑啊,不跑会不会真被这一家鬼给煮了啊?纠结……
“妞妞,妞妞,还在吗?还在吗?”我从速在内心焦心的呼唤着。
“唉,算了,这阳间的日子过得硬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买个菜吃个饭都要在牙缝里过日子,挤过来,挤畴昔的,成果这菜米油盐酱醋茶都贵啊!吃不起荤,只要勉强吃这些肉了,点油水气气都看不到。”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正在我中间,低头沮丧道,“老婆,是我态度不好,错怪你了啊。”
啪啪两下他又甩了我两耳光,可他眼神里却尽是担忧,声音很体贴:“兄弟?郝健兄弟?你不会被我吓死了吧?”
那男人俄然就对着我打了一个喷嚏,特么的,竟然飚了我一脸的红色泡沫。我脸上湿湿的,好恶心,呕~,我要收回感激,哼哼哼!
他们两个竟然把我蹑手蹑脚的给抬出了厕所间,悄悄一丢,我就被他们给丢到沙发上了。就开端嘀咕着筹议起来。
你看,这爆炒腰花、这凉拌腊猪蹄、这红烧狮子头,那道菜不是油腻腻的啊?那男人竟然还嫌弃,还抉剔?叉!
闻声洗衣机里传来霹雷霹雷的机洗声,我这才想起来,我衣服裤子都被他们给换了啊?妞妞不会是被他们放进洗衣机里,给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