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反应,目瞪口呆。
阎王老子持续发话了,一身正气、面色严峻。估计是被哥刚才的夸奖给刺激到了。
那牛头这才放开了我,笑容僵在脸上,委曲的退到了一旁。
看模样有戏了,我再加把火。
“奉求奉求啦,噗灵噗灵...”
阎王叫停了我的行动,同时也叫停了牛头的笑声道,“公堂之上,不准嬉闹、大声鼓噪!还不快退下。”
阎王见我诚恳,这才对劲的摸着髯毛笑道:“那你是如何死的呢?”
我揉了揉被牛头捏得生疼的颈脖子,对他忿忿的哼哼了两声,主动的对着阎王爷跪在了地板中心,等候宣判。我如何有种小绵羊乖乖待宰的感受呢?
“在我这儿,不消找了。”
“故乡在重庆丰都县的大山疙瘩里,家里有三口人,五亩地,几头牛羊八头猪。”
“说重点?”牛头挥着条长鞭就走了过来,“你小子想挨鞭子了吗?”
竟然连我死了今后都不放过我的灵魂,我一想到即将要被他们鞭尸的场景,就不寒而栗起来。天国公然是人间天国啊!
见我在他手中作揖卖萌的这贱样儿,那牛头乐了:“哈哈哈!你逗死老牛我了!”
好事了!我这贱嘴咋就没个把门呢?
别说,这招万年稳定其宗的拍马屁,还真管用。我就把那电视剧里,人们用来夸奖包彼苍大人的成语,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十足都给说了一编。
“既然你连本身是如何死的都不晓得,那就”阎王顿了顿,扭头问道那牛头,“如何着来着诶?”
哇,重新到尾,这老龟的影象得有多好啊!
“哦哦”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叫郝建...”
他对着我大喝一声,却一转眼又客客气气的对地上的老龟说道:“龟叔你别活力哈,这刚来的新鬼蛋子不懂事,小阎我这就清算他去。”
我冲他做了个猪头鬼脸,就把头扭一边去了。
我就看着它一摇一摆的,行动盘跚的爬上阎王的桌,把存亡簿递给他道:“还说不要我帮手,你看你有多粗心,现在才想起要记录。诺,我重新到尾都帮你记好了。”
我靠,有没有搞错,一来就问哥这么多题目,我如何死的我如何晓得,哥不是喝大了嘛,我如何来这里都忘了,谁还记得如何死的啊!
一旁哈欠连连的老龟也不知何时爬到了那阎王的桌子上去了。手里捧着一本存亡簿,大笔一挥,就奋笔疾书起来。也不晓得在捣鼓着甚么?
“这?”哥沉默了。
“不敢,不敢。”,我连连感喟,“唉,小的没钱买房,不幸兮兮的租了个单间。”
“阿谁?彼苍阎王大老爷,你还审不审?不审我走了哈?”我也是不耐烦道。
“我问的是故乡!?”阎王满头黑线,“和你叫啥?”
“叔,你辛苦了,可这是在堂上呢,有好多人在看着呢,你好歹也要给小阎一丢丢面子嘛。好不好嘛,叔?你好好歇息,这里就交给阎儿我了。阎儿包管速战持久,乖~”
大夏季的,说不定贼和缓,你要不要去尝尝?
“小子,这龟姥爷也是你叫的吗?!”牛头不满,呵叱道。
它龟脸上沾满了墨汁,拿着一支还在往地下滴着黑墨汁的羊毫,拖着一本翻开写得密密麻麻的存亡簿,就渐渐的爬了出来。别提有多搞笑了。
他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对我们道:“成心机,小子,你持续说下去。”
“没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牛头拥戴道。
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的鞭子往地上一挥灰尘四起,实在吓了我一跳。我才诚恳道:“重庆丰都南陀村,有我另有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