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在笑,他狠狠瞪了我们一眼,朝我们喊道,“还不从速把我拉上去,这是10楼啊,我如果反应再慢点就没命了。”
旅店大厦外一根水管上,王崇阳头上贴着一张符箓,穿戴一身红色的寝衣,像只蜥蜴似的死死抱着水管。
切近我耳畔,他说了一个字。
“啊——鬼啊!”
“对了,另有车,也不能老开陈宇的越野车。”
我跑出卫生间,从随身的包包里翻出了我前几天调出来的医疗记录。
北辰衍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朵旁,他单手撑着门,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韩露露,要不要我给你证明一次,证明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证明你不是——”
有总办理的门卡,经理很快翻开了门。
“北辰衍你混蛋!”
“你查了医疗记录?”
急着找王崇阳,也就没顾上这个经理。
我假装咳嗽了几声,双手抵住门锁,神采有点不太天然,问他,“说实话,北辰扈不是我的孩子吧?”
隔壁房间,也就是我们地点的卫生间墙的隔壁,传来了一声惨痛的尖叫声,“妈妈啊!”
房间不大,找了卫生间和寝室,乃至连床底下都翻了个遍,可就是没有王崇阳的影子。
……
王崇阳的房间和白雾门对门,我们的房间则是在王崇阳的房间隔壁。
“你先别急着答复我,我先说我晓得的究竟。”
熟谙的味道,满盈了我全部鼻腔,挣扎过没用,踢过没用,随后,我的双手都被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