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乡侯固然也是世代簪缨,但是名誉远不及英国府。姜淮全不在乎,“锦乡侯世子因为二姐害了相思病,这都城中谁不晓得?那锦乡侯府人最是宠溺儿子,内心头一万个不喜二姐,又如何?为了儿子,还不是想讨了她归去。再说,那锦乡侯府如何与我们家比的,便就是婚事成了,她也是下嫁。”
本日这般热烈,让秦氏也是非常得意。可瞧着女儿这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少不得要提点她。面上淡淡的说道,“你是国公府的嫡出蜜斯,理应遭到如许的报酬。平日里是你祖母有所公允,才叫你总感觉本身矮了旁人一头。今后你需拿出大师蜜斯的气度,不必因这些小物件儿便欢畅成这般模样,没得叫人轻视了。你瞧那采姐儿,本日围着她的人也很多,她虽瞧着和蔼,可内心头却不觉得然。宴席刚一结束,便推说本身屋子里事多,躲了起来不参与这阖府的热烈。”
姜淮感觉内心头有些不安闲,可转念想到二皇子荣沐,便又漫上了一阵甜美。“娘,本日二皇子也来府上了。”
秦氏见女儿如许,唯恐她走了偏路。见她拉来,义正言辞道,“你现在也是大女人了,本日很多话我也该同你说的。我固然也以为加给二皇子的确是门好婚事,一来你们两个情义相投,二来他是皇子离九五之尊只要一步。将来那是有泼天的繁华的。但是,我也要提示你。你是大师蜜斯,断不成做出些没脸的事情来屈辱门楣。自来结婚前便与男人有了首尾的女子,皆难有善终。他如何哄你如和骗你,一旦真在结婚前与你有了甚么,便会非常轻贱你。能不能娶进家门做正头太太尚且别论,更不要说同你举案齐眉恩爱一世了。”
姜淮被母亲说的两面绯红,将头埋在引枕里羞的不肯昂首。
秦氏让她小声些,“锦乡侯夫人是个烘托罢了,她一心想要攀附我们公府,又因着儿子痴情于采姐儿,这才有了本日凑趣老太太、阿谀采姐儿的模样。我要你瞧的,安郡王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