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慕一句话仿佛提示了沈星月,她沉默了一下道:“你说的不错,或许是因为他对我的态度没变,或许是因为金易对他的态度也没变,以是我一向没在乎一件事,肖墨现在已不再是当年的捉妖人了,而是妖魔界的王,是能够和天帝平起平坐一呼百应的王,别说身边有一个红萓,便是也后宫三千也是普通。天族的天帝和人间的天子,谁不是如此呢?他现在对我如许态度,由着问谁都已经是情深义重,仁至义尽了,而我连红萓都容不下,如果落在别人丁中,只怕不会有人感觉是他的不是。”
“别忘了我但是桃花妖,我固然不管姻缘,但对这情爱两字,可比你们看的透辟。”姚慕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完整不记得本身碰上初雪躲了将近三百年的事情。
“那话是他亲口说的,能有甚么曲解?”沈星月摇了点头,神采有些踌躇,但终究还是道:“罢了,说这做甚么,固然内心是有些不痛快,但我也不至于就放不下,石头心肠总不是说说罢了。并且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魔魂之心中的灵魂有一个好去处,而不是这无用的后代情长。”
几人起的早,直到马车进了雷鸣城也并不晚,姚慕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便翻开了车窗,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车夫聊着,车夫是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土生土长的雷鸣城人,赶车是个非常古板有趣的事情,天然也喜好能有人跟本身唠嗑唠嗑,是以聊了几句发明姚慕他们当真是来走亲戚的外埠人时,这话匣子翻开便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