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事?”肖墨一脸的不耐烦:“如果姚慕的事就不必口了,神魔殿是不会插手地府的事情的,这一点你应当也明白,天族和神魔殿,战事已停,两不相干。”
“当然有。”沈星月笑了下,垂动手腕,长胜藤从袖子里垂下来,长生藤上有片绿色的叶子,这叶子和长生藤有些不搭调的感受,不像是藤条本身的叶子,倒像是一片柳树的叶子。
柳叶落在地上,生根抽芽开出一朵花来,那花摇了摇,收回姚慕的声音:“咦,星月你找我,你和肖墨没事吧。”
沈星月应了声,听肖墨提到金易,心中略有些不是滋味。都说近乡情怯,她此时却有些不晓得该如何面对金易,面对他的体贴,面对他的担忧,面对他的绝望,都会感觉仿佛是本身的歉疚普通。
何成张了张嘴,立即极其麻溜的道:“本来这位是魔尊夫人,下官实在是不知,失礼失礼了。若早晓得姚慕和夫人是老友,下官必然早遣人去神魔殿通传一声。是如许的,实在说是收押,实在是因为地府过分混乱,上面也不清楚产生了甚么事情,天然是要将现在卖力的一干官员都喊来问一问,并不会对他们做甚么伤害的事情。地府说是为天族效力,但实在管的是人间功德循环,大师辛辛苦苦都是为天下百姓,不分你我。”
并且现在这事情的核心是许尚阳想置肖墨和他夫人与死地,这事情固然得逞,如果肖墨不究查天然能够小事化了,可如果他究查呢,毕竟许尚阳打主张的工具不但仅是肖墨另有沈星月,而看肖墨对夫人这个放纵劲儿,如何能忍耐本身的女人有伤害。
只是两人正回身要走,何成却俄然道:“魔尊和夫人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