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甚么幻觉,你复苏的很。”沈星月伸手摸了摸金易的脸,还好,固然很冷但还是有温度有弹性的,看模样不像是病笃之人。
金易内心俄然有些古怪的想起了肖墨,固然沈星月是个好女人,但不得不说,娶了如许的老婆是个非常有应战的事情,即便是刁悍如魔尊,只怕在内里叱咤风云横刀立马,回到了家中,在夫人面前也是老诚恳实,低眉扎眼的。
不过这冰链非常健壮,沈星月顺着摸到了他手腕,只感觉金易俄然缩了一下。
金易正说着,沈星月俄然把脸凑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面色更沉的道:“你想说甚么?”
只是金易心底深处之始终有那么一点对亲情的巴望和胡想,对族人始终有那么一丝交谊未灭。只是没何如的,他有,凤族人却没有。
“如果不是为了我的血,又何必留着我的命。”面对沈星月的惊奇,金易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星月,我真不想在你面前表示的那么狼狈不堪。我真不想你瞥见我如此见不得人的模样。”
沈星月想了想刚才翠霞谨慎翼翼的捧着琉璃盏出去的模样,心中大骇:“他们在放你的血?”
“没受甚么伤。”金易明显是想躲闪,但何如被困住了躲闪不得,只得道:“星月你别弄了,这链子很健壮你弄不开的。你说是远远跟着翠霞来的,那你是如何出去的,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