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我的脚下一崴,整小我以极其古怪的姿式倒在了陆玲的尸身上,好死不死的趴在了她的胸口上,那生硬冰冷的感受,让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后背的寒毛都一根根的竖起来了。
忙活完她,我又去搬那几具,没一会儿的工夫,就给我累得满头大汗,这一身的尸臭味儿,差点儿没给我熏晕畴昔。
当下,我就抽出九幽鞭,朝那女鬼狠狠的甩了畴昔。
全都光溜溜的不说,还贼老重,最轻的一具也得150斤,我只好先把陆玲的尸身搬到铁床上。
固然她不仁,但我不能不义啊。
这要俄然出去小我,还不得把我当作神经病啊。
现在的她身材生硬,头上的鲜血已经凝固成了黑褐色,将她本来清秀的面孔给遮住了。
但现在我已经顾不上她了,这满地的尸身,横七竖八的躺着,别提有多壮观了,还真特么让我头疼。
而那女鬼的身上立马呈现了一条血红的印记,皮肉翻开,黑焦一片。
大爷的,我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了。
别人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泡着小秘,我这倒好,这一夜上蹿下跳的抓鬼不说,还搬尸身玩儿。
我倒吸一口寒气,昂首就瞥见了一张令人惊骇到顶点血肉恍惚的脸,那缺了半边的脑袋,血液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