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分开的时候,月光透过窗棂照了出去,恰好射在那具腐尸手上的书皮上――怀庆县志。
实在,我也很想就这么没出息的呆在家里。
就比如说我左边这个,它张着血盆大嘴,乌黑的牙齿锋利得让人从心底里颤抖。
要不说我此人是天生的不利命呢,没走几步,我的鼻子就开端痒痒起来,等我认识到甚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书架上有很多书,大多都是褴褛不堪,充满了灰尘,我和萧锦堂一人一边,渐渐的翻找起来。
萧锦堂的身子一顿,眉头紧紧的蹙起,眼睛里透暴露一丝心疼:“没有想到,我不在你竟然受了这么多苦,哪天余暇了,都讲给我听。”
我一本一本的翻找着,本来就光芒暗,再加上眼睛这么长时候的处在黑暗中,酸涩的很。
仿佛我俩已经变成了餐桌上一盘盘香喷喷的肉,看得它们口水直流。
萧锦堂往前走,我跟在他的前面。
再往下摸,竟然另有洞,而从那洞里有一条软软的东西,我用手指捏了捏,那东西在我指尖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