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少枕头的时候,我失策了,这一次,我也要长点记性,不管是不是,我都应抢先拿归去,给爷爷看看再说。
想了想,我又问道,“那我们把这个梳子烧掉,不就完事了吗?”
越泽当时从古墓中将这个树精之心给我的时候,就是为了给我解毒,谁晓得,我如果把这个树精之心给她了,我会不会又被树精的毒给弄死?
这类味道很奇特,跟鬼气不一样,但是又有点跟鬼气类似,味道很淡,这也大抵就是为甚么方才和王大妈一起出去的时候,没有闻到的原因吧。
一只是祠堂内里关着的色鬼,那另有一只……在甚么处所?
第一根断掉的,是合欢孺子,和酒吞孺子差未几,但是干的事情又不太一样。
爷爷点头,“真如果能够烧掉,当年阿谁羽士早就这么干了,这梳子怨气极重,压根就烧不掉,你看这梳钉,每一根梳钉,就代表着一只厉鬼,现在断了两根,就申明,有两只鬼跑了出来。”
“一一,这把梳子,并不是这只色鬼的容身之处啊。”
说着,我就筹办持续在房间内里翻找起来。
在清朝的时候,有一个羽士,干脆是用这类体例以毒攻毒,将很多厉鬼封印在了梳子中,但是那把梳子很快就在官方流失了,不晓得在甚么处所去了。
语嫣就跟变戏法似的,直接冲到我的跟前,捂着嘴巴轻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小丫头,你晓得她带返来的枕头里,装的是甚么鬼吗?”
等我再回到了房间内里,却闻到了别的一股味道。
循着这个味道,我在小悠的书桌内里找到一把梳子。
第二根断掉的,是食腹鸟。
那以后,全部狱中的人都抱病了,满身浮肿,最后从体内长出无数鸟儿。
晓得这事情以后,我顿时候感觉事情好办多了。
说完,语嫣就从我的面前消逝了。
这是一个传说,清朝有一小我,因为蒙冤入狱,在狱中受尽凌辱,比及查明本相,筹办放他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死在了狱中,身上站立着无数鸟儿。
就是因为那只色鬼,压根就不是附着在枕头上的,很有能够,他是跟着这把梳子来的。
“小丫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如果信赖的话,大能够本身先找找看,如果找不到,记得奉告我,我但是随时,都等着做这笔买卖呢。”
我点头,“没事,你只是不谨慎跌倒了罢了,你健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