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就被玄苍行动凶恶的扑在了广大的红木雕花床上,大床收回不堪重负的哀鸣,我后背被那些桂圆莲子的干果硌得生疼。
玄苍残暴的笑了一声,冰冷如玉的手沿着我的身材向下滑动,冷冷的气味喷拂在我冒着盗汗的脸上。
“不要惹我活力,你会悔怨的。”玄苍似是看出我心中所想,薄唇挑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男鬼带着我进的是右边的偏门,走廊里白墙木柱,看着就是一股子当代味道劈面而来。
我不敢转头,不敢去看,固然这男鬼和周姐看上去和活人没多大不同,但是谁能包管其他的鬼是甚么样呢?
我被周姐按在一张古香古色的雕花木床上,她拿起叠好放在中间的大红色喜服,比划了一下就要给我换上。
我的话在玄苍刹时黑下去的神采中卡在喉咙里,再没法说完整。
那男鬼戏谑的看着我,收回“呵”的一声嘲笑。
冷冷的,像是一具能说能动的尸身。
然后,更让我发急的事情产生了。
“恭贺大人新婚之喜。”
我终究在这个昂首的行动中看清了喜堂里的鬼,他们身上的衣服各个朝代都有,比来的看款式是民国的中山装。
一个鬼说的“他们”,必定不成能是人,想到一会这屋子里就要挤满一堆鬼,我浑身汗毛都要炸了。
周姐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最后叹了口气说:“姚语啊,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就把衣服换了吧,别难堪我了。”
耳边是那些鬼们文绉绉的贺词,我听他们一再称呼这男鬼为“大人”,内心不由迷惑。
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和一只鬼做伉俪之事啊!
“放心,你会很舒畅的。”
我身上一凉,内心一紧。
“能喝到大人的喜酒,实在幸运。”
这个猜想像是被敏捷吹得鼓胀的气球,在我脑海里收缩,随时都能够“砰”的一声炸得我骸骨无存。
我绞尽脑汁的想要逃脱这个可骇的“婚姻”,壮着胆量抖着声音对那男鬼好言相劝:“你为甚么非得娶我呢,娶个女鬼不好吗?我们阴阳两隔的,真的分歧适啊。”
这是他生前有官职,还是身后有官职?
“一拜地府,二拜阎王,伉俪对拜。”
我现在能本身节制着灵活动作的就剩下眸子,当即撇开视野。
在明白我再如何尽力都不成能摆脱他对我的节制后,我此时已经心灰意冷,放弃了挣扎。
糊着宣纸的木门被翻开,收回“嘎吱――”的悠长声音。
“你记着,我的名字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