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家手里有了两张底牌了,一张是顾霖的手书,两家要结后代亲家,不过和谁结就不必然了;另有一张底牌是皇上的口谕,皇上说了“着谢家和顾家共同好生扶养”,这句话的意义太较着了,甚么叫共同扶养,那就是顾家也有扶养谢涵的任务。
不但如此,如许一来,谢涵跟他们回了幽州,今后家里人不管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不都得见怪到谢涵头上去?这让一个小女人今后如何过日子?
当然,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
“大老爷,二老爷,我们老爷可不就这点产业,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老爷的俸禄真不高,也就这几年在扬州做买卖挣了点银子置下了点财产,如果在都城,我们老爷手里的那点银子也就够养家糊口。”高升说道。
以是他们现在要做的是让顾家主动提出放弃谢涵,而顾家会在甚么景象下放弃谢涵呢?
这事关联太大了,事关一个女孩子一辈子的幸运啊。
他固然不晓得昨日顾琦到底是不是去了杭州,但是他清楚一点,顾家必定不会等闲让谢家把谢涵带走,顾琦返来必定还要重提这件事的。
并且看那架式,竟是要把全部谢家翻出来,要不然高升也不会打发人把他们两个喊去禁止他吧?
“不但仅是克父克母,另有血光之灾,当初涵姐儿要不是说她梦到了夫人,说夫人奉告她近期有血光之灾,顾家老夫人还不肯放我们蜜斯返来呢。”高升冷哼一声。
再说了,也没有个仆人刚归天,人还没有装殓,他一个做内兄的便去妹夫的家里乱翻的事理,好说也不好听呀?
“高升,你是不是没有跟我们说实话,三弟到底有甚么值得顾家惦记的?三弟的家业到底有多少?论理,顾家那样的人家不缺钱啊?”谢种田问。
“不是家业,那会是甚么?”谢耕山还在胶葛这个题目。
他倒不是惦记上了三弟的产业,而是这个题目实在是想不通啊。
顾家那样的世家大族会惦记戋戋这么几个铺子庄子?
“大哥的意义就是我的意义,也是我们爹娘的意义,我们爹娘说了,如果三弟有个甚么不测,孩子必然得带回谢家,这是谢家的骨肉,没有事理让外人去养。”谢耕山弥补了一句。
别的谢种田不清楚,但他晓得三弟结婚后,头几年是每年给家里一百两银子养家,自打他来了南边以后,这几年都是给二百两,这申明他的家业也算不上大呀!
“这合适吗?一个女孩子如果背上了命硬、克父克母的名声今后想嫁一个好人家就难了。”谢耕山也有点不太同意。
这个题目又回到了上一个题目,再次把高升难住了,他能说这两个题目实在是一个答案吗?那就是顾家不是至心想娶蜜斯,而是惦记顾家的东西!
这也太奇特了些吧?
这个题目老爷并没有交代他,老爷曾经对他说了一句话,不奉告他是为了他好,不是不信赖他,而是为了保住他。(未完待续。)
“哎呦,我说二老爷,小的真是不清楚,现在我们要说的是蜜斯的婚事该如何回绝,如果你们两个想不出别的好体例来,我只能用这个下下策了,到时还请二位必然要共同我。”高升又回到了主题。
“高管家,你跟我说句实话,涵姐儿她二舅到底是在找甚么?”坐定以后,没等高升开口,谢耕山先问道。
下山后,高升把三辆马车打发还城了,本身一小我带着谢种田和谢耕山在瘦西湖转了转,然后找了间温馨的茶馆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