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论理应当是二姨送你点东西,二姨打搅你这么长时候了,可二姨。。。”
当然了,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让高升出面送顾玡点银子,可她又怕高升多心,觉得她想走公账,同时也怕顾玡多想,觉得她能批示得动高升动用大笔的银两。
“是,南边的气候潮湿,这些书每年都要拿出来晒晒的。”谢涵掀了门帘走出去。
“二姨,端五节我们就该到幽州了。”谢涵笑了笑。
“我也没有效银子的处所,有甚么事情方姨娘和高管家都会帮我办理好的,另有,我每个月有五两银子一吊钱的零用,我都让奶娘和司琴姐姐收着。”
“那你父亲没有说家里另有别的甚么财产或者是银票?”顾玡预算了一下,这点小钱还不至于让顾家惦记上。
“晒书我晓得,可这不是没到日子吗?如何也要过了端五节吧?”顾玡问。
“那你把这二百两银子送给我了,他们晓得吗?”
“别,哪敢轰动二姨?我们还是去逛街吧,恰好没两天你们就该走了,我送二姨和两位姐姐一点东西吧,今后再见面就不定甚么时候了。”谢涵笑道。
谢涵从司琴手里接太小匣子,亲身送到了顾玡面前,“二姨,这些金饰是头过年时收的一些年礼,我一小我也用不了这么多,分些去给姐姐们戴。另有,这里有二百两银子,有些是前次我从顾家返来时老夫人和几位舅娘送我的,也有一些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我一向没有花,给二姨凑了个整,还望二姨不要嫌少。”
另有一点,谢涵的夺目也是忽现忽没的,比如说她晓得把她父亲房里的东西都打包收起来,可她却对后院的事情一概不管不问,随便方氏几个如何措置那份家私;再比如说谢涵晓得把顾家和她母亲留给她的银两积累下来,却听任高管家兼并着谢家的全部财产。
如许的例子另有很多,以是顾玡也有点担忧谢涵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这是她丈夫用命换来的银两,绝对不会是一笔小数,凭甚么便宜了别人了?
她还这么小,万一高升瞒着她把这份产业转移了她该找谁去讨要?
“这孩子,你把银子都花我们身上了,那你今后要用银子了如何办?”顾玡半是打动半是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