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邵眼角抽抽,还是走了出来:“如何了?”
出了女学大门,容芜担忧慕容奺将云菀的话放在心上,在别离时劝道:“阿奺,你莫要在乎那人的话,你的骑射成绩但是这里最好的,人各有好处,并不是甚么都要比个凹凸的。”
比及过了好久,云菀这才敢屏住呼吸再次探出头来,两人的身影已经消逝不见。本来因气的不轻,在书院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正巧瞥见容芜一人单独向后门走去,云菀鬼使神差地就跟了上去,却发明她伶仃见了一个男人!
“这个…但是他在信中提到的?”容芜面色微沉。
“阿芜。”他又低头近了几分。
“哼……”容芜重重地哼了一声,半晌,才咬牙蹦出道,“不过部下败将,不敷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