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薛元乾去的黄皮子足有十几只,幸亏薛元乾的技艺不弱,再加上游清微和左小刺及时赶到替他解了围,三人联手,很快就把这十几只黄皮子处理了,但更多的黄皮子赶了来,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只看到一双接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缓慢地赶来。
院子里的黄鼠狼尸身和血水都被洗理得干清干净,没有一丝血腥味,没有黄皮子来拆台,井口有八卦镜镇着,阴阳井里温馨得如同夜里的柳平村。
路无归朝庄富庆家看去,黑暗中她甚么都看不见。她说:“庄富庆家的雷符炸了,出事了。”她想了想,说:“我感觉不对劲。”她晓得庄富庆家现在必然出事了,但是……但是……她说不好,就是感觉出事的应当是保安观才对,为甚么会是庄富庆家。她急得不断地扭动手指,可就是想不明白那里不对劲,又担忧庄富庆家,满脸焦心。
他们一走,保安观就只剩下左小刺、游清微、路无归和薛元乾。
游清微的内心“格登”一声,说:“调虎离山!”她浑身发寒地看向路无归,说:“小闷呆,保安观如果落空镇守,血尸出来,全部村庄都得……”
路无归腹诽了一通左小刺和游清微的睡姿,很有种把左小刺踹起来让她重新睡的打动。
游清微看了眼她爷爷的棺材,拉上左小刺,说:“走!”就她俩这体力,背上她爷爷的尸身,绝对跑不到庄富庆家就会被拦下来。黄皮子拿走她爸的尸身或许有效,拿走她爷爷的尸身并没有甚么用处,乃至极有能够讨不到好。
游清微说:“阴阳井、我爷爷、我爸的尸身都在这。”
路无归说:“是随时有能够灭村。昨晚如果没镇住井,全部村最多还能剩下你们一家。”
左小刺的脸都绿了,问游清微:“如何办?我们跟着去还是守在保安观?”她想跟着路无归去,起码跟着路无归能获得保障。
庄富庆:“……”
游清微咬牙说:“一起走。”她说完,拔腿就朝庄富庆家赶去。
薛元乾在跳起来的刹时便已经拔剑出鞘,黑金重剑的寒光一闪,剑横护于身前,他惊声问:“产生甚么事了?”
薛元乾跑出几十米就看到内里的地步里闪现出一双双幽绿的眼睛,他大吼一声:“别管了,走啊!”
路无归的眼睛快速瞪得溜圆,浑身的汗毛跟着这声雷符炸响都竖了起来。
路无归问:“甚么甚么筹算?”
薛元乾说:“你们去,我留下。”
子时到来,路无归就像定好了闹钟般俄然醒了过来。她环顾一圈四周,甚么非常都没有,没有黄皮子,没有阴蛇,没有尸怪,乃至没有一只鬼。
路无归又说:“另有啊,这村庄是真不能住人了。地都坏了。明天游清微爬到山头去看风水,我顺手揪了把豌豆苗,那根上满是白白长长的线虫子,全部村都被暮气罩住,就你们家,我埋了符和镇了八卦镜能好点。住久了,人会抱病折寿的。这村里另有很多尸怪,就在地底下……”她干笑一声,说:“野山坳死的那些人都不算尸怪,只能算是起尸。”她又把阴井下的那些白毛尸僵、黑毛尸怪、跳尸、血尸详详细细地跟庄富庆说了。
路无归说:“庄富庆家……除了人,没有黄皮子要的东西啊,黄皮子要的东西在保安观呀。”
蔡芬和左娴洗完澡,应阴阳师徒三人、唐远和他们一起分开保安观。应阴阳师徒三人把左娴、唐远、庄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