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抵半个多小时,左小刺返来了。她说:“你们跟蔡芬说甚么了?她在镇上拉着那叫甚么狗甚么赖子家的人打斗呢,把人家头发都揪下来了,边打边骂,骂他们家缺德……”她感觉庄富庆、庄保国他们只会伸手推的真是斯文人。
左小刺回到宾馆后,游清微又给了她一叠钱,奉告左小刺早晨估计庄富庆和庄保国要请人用饭,让左小刺找个时会把钱塞给庄富庆和庄保国。
蔡芬顿时“嗷”地一声:“他们打你了?我……”到处看,仿佛在找棍子要跟人打斗,又一想,给庄富庆打电话,电话一开端就骂:“庄富庆,二丫让人打了,你如何不跟我说!啊,我好不轻易养这么大的女儿,我都舍不得动一根指头,他们说打就打!问过我吗!我不管,你顿时给我返来,我们找狗娃和四赖子算账去――”冲动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就听到庄富庆说:“四赖子和狗娃被二丫打得送到县病院住院去了,刚拍了片,两小我都要截肢……”愣了一下,说:“那我们二丫没亏损!”又一想感觉不对,说:“那也不能让二丫就这么被人打!”她挂掉电话后就跟路无归说:“二丫,下回再有人打你,你就躲,躲不过就跑。你保国叔不是说你跑起来特别快吗?如何就傻呼呼地让人打了呢?给我看看疼不疼。”
左小刺又一口气憋了归去,噎了好一会儿才吼了句:“你说话能不喘大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