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保国“咝”了声,连声说:“明白,明白。”
路无归一听,一口气将刚点上的香吸完,敏捷地把屋子里的香都塞进了包里,又看到中间烧完的一把香根,她用渣滓袋一裹,刚把袋子口系好就看到庄富庆上来了。
庄富庆是接到同村人的电话说二丫中邪发疯把别人的骨头打断了,接完电话就看到游清微和左小刺跟火烧房似的从山上跑下来,三人就一起返来了。
三挂鞭炮挂门口一放,一千二百块钱的大红包送到宾馆老板的手里,左小刺又再亲身提剑脚踏七星舞了一通七星剑做了场小法事,再把一面花了二百八十块钱从鬼眼老头那买来的铜制八卦镜挂在了宾馆大门口上,又给宾馆老板、办事员都送了一道安然符,宾馆老板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左小刺再把游清微的名片递给宾馆老板,说:“我们游老板给房地产商看风水,起步价是三十万,如果要布风水局,没有上百万是请不动她脱手的。此次我们住在您这,多少给您招了些费事,回甲等我们忙完手上的事,让游老板给您看看店里的风水,保您顺风顺水。”
左小刺说:“瞧您说的,我们在你们这里住,给你们添了很多费事,这用度当然不能收你们的。”
游清微又“呃”了声,说:“您是见过柳平村现在成甚么样的,您让刚才来肇事的那些人转头找应老……应阴阳给他们驱一驱,免得不谨慎沾上些甚么出点性命就不太好了。”
统统人像躲瘟神似的一下子离那六个额头贴符的人远远的。
庄富庆进门后,先看了遍路无归,问:“二丫没事吧?”
庄保国问:“我传闻二丫把人打了,还吃骨灰?”
左娴从速说:“庄兄弟,刚才是有一伙人来找碴,又是砸门又是打人,我当时被揪住脱不了身,二丫这孩子又被人抓住不放还被打了耳光,你也晓得这孩子有工夫,又常常发懵,那么多壮汉围着,情急之下侵占,她如果不下重手……”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庄富庆的神采顿时变得乌青,扯了扯衣服,痛骂一声回骂,肝火冲冲就往外去。
正在吵架的两批人顿时不吵了。
路无归听到庄富庆说话的声音往楼下去了,小声说:“有香吃就不活力了。”
没多大会儿工夫,左小刺就买好鞭炮返来了。
游清微又给应阴阳的门徒孙大勇打电话,大抵把刚才的事说了遍,跟孙大勇说如果他们找他做法事甚么的,让他遵循事件所用度免费,此次做法事的质料让他本身掏钱买,事件所就不抽成和抽取质料用度了。她挂电话前又提了句,今后他们师兄弟去到外埠还得挣屋子养徒弟,现在那边的房价是三万多一平的起步价。
本来要闹的人,刹时不闹了。
游清微的神采一沉,说了句:“小刺,你先把骨灰收一下。”她绕开骨灰,一进门就见到路无归正在屋里乖乖地吸香,她长长地松了口气,问:“没事吧?”又说:“从速把香收起来,庄叔上来了。”
左小刺很风雅地给庄保国、庄富庆和他身边的人一人分了一道符。
左小刺是晓得保安观出过后叫了好几次派出所的民警,上面来专家管理黄鼠狼和阴蛇时另有派出所的伴随,成果每一回都是吓得夺路而逃。再碰到保安观的事,这些派出所的民警肯出警,那都是相称敬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