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到她开门,有人从速指着她,凶巴巴地说:“庄富庆的二丫在这!二丫,你从速让这些姓游的出来!”
左娴拿起电话就听到路无归像疯了似的念念叨叨,还把地上的那疑似骨灰的东西往嘴里送,那骨灰还沾着别人的血,她还用手抹着地上的血往嘴边送,她吓到手都在抖。她晓得柳平村的信号不好,这时候只但愿能打通电话。幸亏运气不错,游清微正在山顶上看风水,电话很快就通了。她听到游清微的声音就喊:“清微,快返来,小归归出事了。她一向念着要杀人,还说……说她死了,抱了个小瓷罐出来讲那是她的骨灰,她把那砸人脑袋上……”
蔡芬横了眼庄富庆,说:“我这还不是担忧她。二丫没事我就放心了。”她又问路无归有没有给游清微添费事,好一通干脆后,俄然想起另有事忙,催促站在街边跟几个柳平村的人谈天的庄富庆,说:“不是要陪小乾去拉河砂水泥和砖吗?快去,一会儿都中午了,下午还要装车送过来,去晚了就不好。”
她说完就听到有人骂:“有病。”
左娴是见过路无归吃供饭的,已经见惯不怪了。那几个要讹钱的人连站都站不稳,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了。那两个被路无归折断手的人,被火伴落下后,几近是从地上爬着分开的。
“甚么?”游清微惊呼的声音传来。
下午三点多快到四点钟的时候,她听到楼下有喧华声,另有人大声吼,又有人跑来踹她左边隔壁的门,大吼:“出来!”她记得左娴住在她的隔壁,从速一个翻身下了床,翻开门昂首一看,见到八个柳平村的人把左娴的大门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个凶神恶煞义愤填膺的模样。她只记得这几人是柳平村的人,但是,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了。
游清微深吸一口气,说:“我顿时回。我屋子里有香,你点香给她,让她吃香。”
路无归问:“甚么事呀?”
左娴从速到路无归和游清微的房里,她翻开背包,果然见到有好多分红一盒盒装的上好的香,她从速摸出来,又在背包外袋里找到打火机。她点上香,出门,来到路无归的身边,喊:“小归归,香。”
左娴从速跑回屋去拿电话。
庄富庆和蔼地冲游清微“哎”了声,对蔡芬说:“看吧,我说二丫有清微照顾出不了事,你偏不信。”
路无归暴露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将鼻子凑到香上面,用力一吸,要燃三非常钟的香在她的吸食下不到三秒就烧完了。那香燃起来的烟全进到了她的鼻子里。
左娴尖叫一声:“你干甚么――”就冲要上前去护路无归,又被人一把揪住。
左娴摸摸她的头,又燃香给路无归吃。她见到内里没人了,这才问:“小归归,内里那瓷罐里装的是骨灰?”
宾馆的办事员和老板站得远远地看着,都不敢靠近,等那两个伤员爬到跟前,才把他们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