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人丁不到十万的小镇子,除了车祸,十年都不见得能产生一起命案。这些民警对于半年前老财被一条白蛇一口咬身后激发的一系列变乱至今影象犹新。
她吃完面就回屋睡觉去了。她房里的床因为房漏受潮早坏了,现在摆的床是明天去镇上新买的,两米宽的床,左小刺和游清微一人占了一边,她只好爬到她俩中间躺了下去。
左小刺和游清微仿佛累坏了,路无归见她俩睡得正香,没敢吵醒她俩,悄悄地起家下床。
匿阳符已经没有了,别的符多少还剩下几张。她追上庄保国,给了他一道符,说:“庄保国,入夜前得归去。符拿着,保安然。”没说是甚么符,只说保安然。
路无归交来回回跑了十几趟,井里的水用快见底了、厨房里堆的柴都烧完后、又去到柴房搬了好几大捆柴,前前后后烧了三十多桶水才够游清微和左小刺两人用。
路无归想到丘大师他们都受伤住院,伤筋动骨的起码一年接不了活,跑外务铁定缺人。她说:“缺吧。”
庄保国跟在民警身后拿出读书时校运会百米短跑比赛的速率疾走。
路无归斜眼睨着乾哥,问:“为甚么他们的底薪是两万,我是八千?”
她迈出房门就见到庄保国和村里比较说得上话的人都聚在她家的院子里,一个个满面笑容。
那民警又想看她手里拿的法尺,她把法尺藏在身后不给看。她看了看天气,说:“走快点,天快黑了。入夜了,我就只能包管扛着庄保国跑归去,管不你们了。”
其他的几个民警也瞥见了,一群民警的脸都绿了!
乾哥说:“你提成高啊,并且还不消跑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