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休的他,就感觉包涵了五光十色的白虹占有了他全部视野,面前一片茫茫然的白,白得成了寥寂千年空若无物的虚无。
嗯,勉强要说有窜改的话,那也只能增加一个“更”字。
她在他醉酒的时候开启了秘境,在秘境中变幻了秦雨花的形象,用这个形象利诱了邱晓楼,在邱晓楼意乱情迷的时候,干脆利落的把他给夹死了。
你要战,我陪你在秘境中战个飘飘欲仙。
彩虹在色采残暴到极致的时候变成了白虹,秦雨花的身影也在缥缈到顶点的时候变成了渔女。
活着俗界做一个浅显浅显人的时候,已接受够了点头哈腰忍气吞声,这成了另一个维度的另一种存在,如果还跟世俗界一样瞻前顾后混吃等死,岂不是白瞎了快意锦鲤这个金手指,岂不是白白的“穿越”了这么一回?
比及面前再度呈现色采,天下也规复了实在,刘忙才发明他在踏月夜行,缥缈剑光忽隐忽现,将不竭呈现的青云村村民和村民身上飞出来的水晶虫一一斩杀。
他下认识的转头,望向某个已经空无一人的处所,先前在那儿呈现了一个珠圆玉润很饱满的渔女,还带了个白嫩嫩俏生生的主子,先是倒在了他的月影流风剑之下,随后被妖魂凝化的水晶虫当作了营养,骸骨无存,香消玉碎。
哎呀我去,真当脑筋有病风俗了受虐啊?
甚么破脚本,甚么破演员,甚么破导演,老子不玩儿了!
就当真是梦一场戏一场,肆无顾忌又何妨!
乱七八糟的设法在内心转悠,刘忙扮演的邱晓楼只感觉一口郁结之气在胸口左冲右突,实在是不堪其烦,想了又想忍不住愣住了脚步,以指弹剑,在有如龙吟的剑鸣当中收回了一声清澈的长啸。
就在他感觉越来越激烈的酸爽积累成狂潮般彭湃的快感,打击得让他将近爆掉的时候,他毫无征象的就挂掉了。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更好玩更风趣更值得等候更值得具有的另类人生。
那是一把雪亮雪亮的大剪刀。
他为此支出了一条命,实际代价是代表百年道行的一条狐狸尾巴,随后他杀了她,算是讨回公道,还是翻脸无情?
呃,是夹掉了刘忙扮演的邱晓楼的脑袋。
当然了,对他现在扮演的邱晓楼而言,应当叫她秦雨花。
一个没有觉醒主张识的演员都能够因为不喜好角色而弃演,作为一个以猎奇为名随波逐流实际上是没有抵挡精力的接盘侠,情何故堪?
雪亮的大剪刀化成两道雪亮的寒光,只那么一绞,就咔嚓一下夹掉了刘忙的脑袋。
管他是人是妖,管他是幻是真,我自纵情随性,我自尽情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