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一出,倒是让一众将士变了神采,他竟然要亲身领兵强攻,一时候众位将士尽数抱拳拜下:“主公不成,切切不成!”
孟洛在他们身后替拓跋烈清算着信函奏报文书,这是拓跋烈成心留了她在营帐中,已经视她为靠近之人,这些军情也不筹算瞒着她。只是她听到拓跋烈等人决定要强攻之时,眉头紧紧皱起,更加担忧起来。
拓跋烈握了握她的手,微微一笑:“只怕阿洛要好生筹办起来了。”看着她红了脸,这才松开她,大步向营帐外而去。
拓跋烈缓缓吐出一口气:“只是此举非常冒险,还需刺探清楚盛乐的景象才可定夺。”
拓跋烈与一众将领也更加焦急,眼看气候越来越冷,而雄师的粮草很能够就会因为风雪断了供应,更会被围困在此地,比及粮草断绝,雄师困乏之时,羯胡人即便只是调派少量兵马也可将他们尽数击溃!
孟洛在他怀里点头,低声道:“请郎主务需求安然回转。”她不能再接受落空之痛了。
众将随声拥戴,无一不是抬着头哀告地望着拓跋烈,强攻之事过分冒险,无人敢让他去。
盛乐固然不大,倒是城墙坚毅,城中羯胡雄师又是人数浩繁,如果强攻只怕要死伤无数,非常惨烈,若非万不得已,强攻不成取,但是拓跋烈说的不错,眼下时候告急,如果不能赶在大雪封路断绝粮草之前夺回盛乐,那么他们只要撤兵,但是盛乐在羯胡人手里,就如同与了羯胡人一把随便进入北魏西北境内的通关钥匙,他们随时能够打劫侵犯西北边疆,更是会在此处建立羯胡人的城池,当时候,北魏再想夺回盛乐倒是难了。
苏全梗着脖子大声道:“岂能让主公亲身领兵攻城,末将等愿领兵强攻,请主公坐守大营。”
拓跋烈望着盛乐城的舆图,道:“我亦晓得此战艰巨,但时不待我,如果再迟延下去,大雪封路,粮草断绝,当时候我八万兵马便会成了羯胡人案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指了指舆图上一处画着的一条不起眼的伏线,道:“盛乐西侧倒是有一处缓坡,若能设法自这缓坡处攻入城中,击溃城中羯胡人并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