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拓拔烈开口,孟洛欠身又道:“郎主固然才回府,车马劳累,但有一处倒是不得不去的。”
她向着拓拔烈道:“明日郎主只要带上几位将军进宫祭奠先皇,其别人还回大营,稳定军心,管束住大殿下他们也就无妨了。”
故交老友?!孟洛的步子一滞,回过甚皱眉望向婉娘。
婉娘还是拜伏在地,连头也不敢抬,规端方矩地回话:“夫人回府,妾不敢不来给夫人见礼。”
婉娘心头一喜,忙恭敬地俯下身:“来的那位郎君自称姓谢,是南晋谢家之人。”
苏忠是个直性子,听得这话更是按捺不住:“那该如何是好?如果明日我等不随主公入宫,只怕大殿下与二殿下一定肯承诺,何况主公一人入宫,更是凶恶!”
孟洛眉头紧皱,叹口气道:“洛有一求,先前郎主命人将服侍洛的刘媪母子二人接来了平城,洛想要出府前去看看他们。”她没有说要去见谢凡的事,因为她感觉这或答应以成为她分开平城的一个机遇。
孟洛冷冷望着她:“如若无事你就退下吧。”她不想与拓拔烈的侍妾女眷们胶葛,对这些内院争斗毫无兴趣,只想分开这是非之地。
书房里,拓拔烈与几位亲信将领正在商谈第二日进宫祭奠先皇之事,他们方才回平城,对于朝中局势并不清楚,拓拔殷与拓拔衷之间究竟是何景象也只能猜想,这让拓拔烈很有些不放心。
苏忠几人倒是挺直了身子,神情专注地望向孟洛,他们惯于习武兵戈,对于朝中这些勾心斗角的事都是不通,以是更是信赖孟洛。
“朝中局势不明,二殿下清楚另有筹算。郎主如果不能查明此中启事只怕要失了先机。”她言辞滚滚,“还请郎主亲身备礼前去曹府,想来曹太尉对朝中之事最是清楚,必定是知无不言,另有先前联婚之事,毕竟只是信函上商定,还需亲身去一遭才气稳住曹太尉的心,为郎主经心极力。”
拓拔烈皱眉看着孟洛身上作男人打扮的晋裳,好一会才道:“你说罢。”
婉娘这才渐渐直起家子,脸上还是是寒微怯懦的神采:“夫人但是还在指责婉娘?先前是婉娘胡涂,才做下那等不知好歹的事,求夫人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