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郎安好。”婉娘带着侍婢婷婷袅袅走到了房中,欠身作礼。
拓跋殷笑容不改,望向拓跋烈,一副担忧之色:“本日听闻三弟自南地返来,倒是身子不当,连我特地为三弟所设洗尘宴都推拒了,早朝亦是未曾去,为兄心中非常担忧,特来府里看望一番。”他说着,倒是意味深长地高低打量着拓跋烈。
扮作男人另有这般面貌,若为女子只怕真是倾城之貌了,又得拓跋烈如此看重,若真的进了王府为妾,便是亲信大患!她毫不会答应产生此事!
孟洛眉头更加皱得紧了,面前这女人清楚已经晓得本身是女儿身,恰好要说出这番话来,只怕是想让本身不要留在王府当中。
孟洛内心一别,昂首看时,只见拓跋烈冷冷坐在席上,任他看着一言不发,晓得他必定又是不肯理睬,只得开口道:“洛有一言,请二殿下某怪。”
拓跋殷挑眉道:“洛郎请言。”
孟洛欠了欠身,道:“洛大胆言之,郎主并非身子不适……”
拓跋殷已是无话可说,他吐了口气,还是是那样和蔼的笑容:“这是天然,岂能任由小人诬告三弟,我明日便上奏,替三弟正名。”倒是深深望了一眼面前这个看似文弱漂亮的小郎,此人言辞咄咄,有礼有节,倒是深藏不露,只怕今后要多加顾忌了!
婉娘眼睁睁看着她走远,不由地神采阴沉下来,眼中尽是愤恨之色。
拓跋烈倒是冷冷道:“二殿下此来只是为了见我府上谋士么?现在已经见了,可另有何指教?”他微微侧身,挡住了拓跋殷的目光,将孟洛稍稍挡在身后。
她看得出这位婉娘眼中并非像她说的过来看看那般简朴。
“洛郎可在院中?”孟洛的院子别传来娇娇的问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