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会画画的女人再如何差也差不到那里去,之前我并不信赖这话,但是当我晓得了吴听寒以后,我感觉这话的确是至理名言。
我大伯和王徒弟都去过爷爷的坟地,他们并没有甚么事,以是吴听寒的这话很较着是对我说的。
王徒弟算了一阵以后,脸上的神采非常出色,然后一副屁颠屁颠的模样跑到吴听寒面前,非常奉承的问了一句,女娃娃,这块地是你选滴,你给我讲实话,这是不是那种宝地?
我讲,你不脱手起棺,他们哪个敢喊那一声“起棺”?
我问王徒弟,这是干甚么?
他讲,你莫给我灌迷汤,你爷爷这口棺材,我是不敢喊起棺,老子这点自知之明哈是有滴。
王徒弟俄然眼睛一亮,伸手指了指右火线,讲,喏,讲曹操曹操就到,就是她喊滴。
我上前扯了扯王徒弟的衣角,王徒弟转头看了我一眼,便稍稍放慢了速率。我大伯急着赶路,并没有重视到这个细节。我凑到王徒弟身边,小声问,我之前就想问你,你明天不是讲我爷爷不能出殡迈?啷个我睡了一觉,他白叟家就已经出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