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咧嘴一笑:“你想完,我还不想完呢!老子等你!”
我想了想:“能!”
我师父当时就拍了桌子:“你家那玩意儿太狂了,还想脱手打我孙子。我奉告你,我孙子倒了一根汗毛,我都得让他跪着扶起来。另有你家阿谁小崽子,还说我孙子跟狗是哥俩?那我是啥?”
我最喜好吃的,不是鸡肉,是鸡血豆腐。之前我爷杀鸡,每次都做一大碗鸡血豆腐让我趁热吃。我师父却把鸡血给盛在一个大碗里,端到了院墙上。
我就听“砰”一声以后,眼看着带着蓝色火苗子的烈酒顺着碗口散了出来,淌了满满一桌子,就像是把整张桌子全都给点着了似的,往哪看都是火。
我一听,来劲儿了:“爷,你之前是干甚么的,咋这么短长?”
“问那么多干啥?”我师父回家就把打鸣的公鸡给杀了。
不大会儿的工夫,内里就没了动静,应当是他们把人给弄走了。
我猜,陈老四吐白沫,就是我师父动的手。但是我跟他还没混熟,他不说话,我也不敢问,只能憋着一肚子话睡了。
“狗?”我师父笑了一声:“别说是条狗,就是来头虎,我让它趴着,它就别不敢站着。”
我师父从身后抽出烟袋锅子,蹲在地上往陈老四脑门上戳了几下:“小孩子打斗,我不管,打不赢,那是我家小崽子没本领。如果谁家大人敢插手,别怪老子下黑手揍你。”
我问他:“你这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