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一边哭一边忏悔,罗魅终究看不下去,只对她问了一句,“昨晚你去了那里?”
“哼!”罗淮秀嫌弃的扫了他一眼,靠着椅背懒洋洋的开口,“我遵循商定来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呵呵……”罗淮秀摸了摸她的脸,轻笑道,“我晓得乖宝要说甚么,放心吧,我会防着安翼的。你娘我如果这点心机都没有,还如何出去混啊?他那人花言巧语、满腹坏水,本就不值得信赖。现在我怀着安家的孩子,第一个最要防的人就是他。”
还是她身边的老婆子景凤大着胆量劝住了她,“太夫人,就算您本日撵了她,万一她还不断念、每日都来呢?”
“行了,既然都解释清楚了,我也不怪你。”罗魅面无神采的开口,“你也是受了别人的棍骗才出错,看在我娘安然无事的份上,我临时谅解你一次。但你记着,我只给你一次机遇,若下次再听信别人游说犯下错事,别说我不饶你,就是你哥我也要治他管束无妨之罪。你可记好了?”
见她总算乖了,墨白抓着她的手腕,持续往外拖,“你别怨哥,要怨就怨你本身,谁让你守端方的?我先将你送归去,等过段光阴我会归去看你,如果你表示好,我再将你接出来,如果你还是这幅摸样喜好乱跑,那我立马给你找个婆家把你嫁了!”
“你的意义还要让她搬返来住?”薛太夫人更是不满。
罗淮秀白了他好几眼,也不想一见面就跟他吵,“行了,从速让人给我找间房,我要睡觉!孩子一早晨折腾我,我几近都没如何睡。”平常这个点,她还在被窝里捂着呢。三餐用不进,连睡觉都不结壮,她已经够难受了,哪有精力去跟他吵架的。
……
打仗的人多了,烦恼也多了。之前就她和母亲一起糊口时,向来没有担忧过这些。就算她们防备,那也是对外。现在,面对身边的人,她一烦二无法。
“娘。”俄然,薛朝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墨白单腿跪在地上,冷肃道,“王妃,部属这个mm自幼贫乏管束,性子率性偏执,她留在府上部属实在担忧。部属恳请将她送回故乡,持续由叔伯叔嫂照看。现在她年事也不小了,部属恰好托叔伯叔嫂为她安排婚事,早日替她选个婆家,也免得她整日心不归家。”
墨冥汐不解的看着他,“这同安将军有何干系?”
墨冥汐长卷的睫毛沾着晶莹的泪水,大眼里一片水光,轻咬着樱唇,似傻似痴的看着他收敛了邪气变得分外当真的俊脸。
哎哟,真快气死她了!他觉得她在自虐么?
房间里,罗魅坐在打扮台前,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安翼心疼的抱住她,将她脑袋紧紧的捂在胸膛里,在她耳旁严厉的解释道,“汐汐,不要思疑我,我真的没有害人的心。你打小就熟谙我,应当晓得我和蔚卿王的友情不是普通,别说罗夫人是他的长辈,她现在也算是我爹的女人,我如何能够去侵犯她?如果你感觉我是在妒忌她肚中的孩子,那更是无稽之谈。我爹虽只是我的养父,可他视我为亲生并待我恩重如山。我心疼他孤身多年,早就盼着他能早日另娶,现在他好不轻易有了亲生的孩子,我如何能做出那种耗费知己的事?我安翼就算再妒忌,也不至于去对于一个未出声的孩子。就算有弟弟mm又如何?我年事比他们大了两轮,我现在有本身的保存之道,还怕他们同我争权夺利吗?汐汐,我真的没有骗你,请你必然要信赖我。如果你真要我给你一个解释,我只能说我也是被骗了。必然是宫里的人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