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安翼点了点头,微眯着眼在她描画得精美的脸上扫了一眼,然后背动手朝另一处走去。
此事只能到此作罢,若真细究查起来,对谁都没好处。明初同北阳国公主的婚事近在面前,若江离尘被下药之事传出去,只会多肇事端。
翌日――
罗淮秀摸了摸肚子,对她笑了笑,“没事了,小家伙乖着呢。我只是不放心小江,薛柔那不要脸的,估计还会找小江费事,我得去跟小江说说,让他多防着点。”
南宫司痕和罗魅略低着头,晓得他有话要说。
侍从回过神来,盯着他流血不止的大腿,从速跑去找止血包扎的东西。
清幽的别院中,男人赤着胳膊坐在桌边,身后侍从一手捏着一只瓶子,另一只手抹擦着他后背,待手中的水药抹擦均匀后,又从瓶里倒了一些水药在手中,接着替他抹擦另一处。
捧着刚接下的圣旨,薛柔不由心伤掉泪。
有半个月没见到阿谁女人了,她当真一点都不在乎他?没有返来看过他一眼,没有让人捎只字片语给他……
出了如许的事,薛柔当然没资格再做他们南宫家的儿媳,更何况太子已死,也没法再结婚,不如还她一个自在身。
从主院出来,安翼俄然回身朝身后的苏念荷说道,“你先归去,我另有事要办,估计晚些返来。”
“是,皇上。”
他还筹算让江离尘久留在天汉国,待机会成熟,才气将他同南宫司痕、安翼一网打尽……
……
“皇上贤明。”世人齐声呼道,对他的决定并无不满,当然,也不敢不满。
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这才又颤颤惊惊的伏地。
她但是很看好江离尘的,让猪拱也不会让薛柔把便宜占了去!
她真是运气多舛,一次又一次的在豪情上受伤,老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允了……
藏宝图他们三人各有一份,且缺一不成,如果不趁此机遇获得,莫非还等江离尘分开天汉国再脱手?
……
她现在是自在身了,但是谁还敢轻言娶她?
看着那古铜色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侍从忍不住开口,“公子,您为何不跟少夫人说清楚,让她今后别涂脂抹粉,不然再如此下去,您这身子……”
“爹,我们先归去了。”苏念荷不动声色的看了安翼一眼,还是浅笑的退下了。
苏念荷有些痴迷的看着他,娇柔的脸上带着一抹羞赧,“夫君,你早去早回,我等你。”
安府――
“那薛家还几代忠良呢,估计他们先人在坟里还会被气死一遍!”
……
薛朝奇刹时冷了脸。
罗魅还是拉着她不放,“你放心待在府里,我让墨冥汐去把他请来。有事你们在府里说,你别到处跑。”
“朝齐,你可来了。”薛太夫人在薛柔搀扶下走了过来。
安翼看了看手臂上一样刺目标小红点,自从分开安府,他神采一向都冷冰冰的,表情就不消说了,的确是烦躁到了顶点。
“朝齐,归去再说。”薛太夫人沉着老脸道,目光抱恨的盯着罗魅他们分开的方向。
“嗯。”南宫翰义冷冷的应了声。但随即他俄然朝老寺人叮咛道,“取笔墨,朕要下旨撤了薛柔同太子的婚事!”
“都退下吧!”
侍从点头感喟,持续为他身上涂抹水药。
薛柔一脸委曲,泪眼汪汪的转头看着罗魅,“蔚卿王妃,我当时本就惊骇,是真的没重视到江太子晕迷。我跑出去呼救,因体力不支,加上心中惊骇,以是也晕了畴昔。我祖母和我娘赶到时,我君子事不省,你说莫非不是如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