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玩了,没意义,老占我便宜。”八爷活力了,它拍打着翅膀,飞了出去。
“这能有效吗?”我问。
“它这是在干吗?”我问薛姐。
一石有多重,在每个朝代,重量都是不一样的。不过,哪怕是按起码的算,一石也得有几十斤。百石算下来,那起码是有几千斤的。
在堂屋左边的墙壁上,有一扇小木门,刷着暗红色的油漆。大抵是因为时候太久,门有些旧了,以是那油漆掉了很多,显得有些班驳。就算是剩下的,也都起了壳。
“不成了解。”薛姐摇了点头,说:“它俩都走了,我们还是办闲事吧!”
“你叫甚么名字啊?”我问那小纸人。
“嗯!嗯!嗯!”那小纸人非常机灵地应了三声。
那大门还在动,一开一合的。鸡公嘴本就阴沉森的,这又是魏仁青的屋子,门翻开又关上,关上又翻开,不免让人瘆得慌。
“来啦!”
“把门给我们翻开!”薛姐拿出了一道符,对着那小纸人说道。
这小鬼必定是魏仁青弄的,照说他不成能听薛姐的话。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薛姐说了以后,他真把门给翻开了。
“能进吗?”我问薛姐。
“一只小鬼你还怕啊?”那娘们笑吟吟地拉起了我的手,说:“不要怕,姐姐会庇护你的。”
“八祖爷到底是敌是友啊?”我问。
薛姐点了支红烛,递给了我,让我拿着。如许,屋子就没那么黑了。我俩在堂屋里找了一圈,并没甚么发明。
“屁个八祖爷,你是八叔,我是八爷,我比你高一辈。”有一只黑乎乎的鸟飞了出去,不是八爷那逗逼,还能是谁?
“不给我摘下来,那我就把它烧了。”小纸人叉着腰,气哼哼地说。
“想跑?没门!”
“嘎吱!嘎吱!”
“你才是逗逼,你们两个都是逗逼!”那小纸人龇牙咧嘴地在那边骂了起来。
“不晓得。”从那娘们的神采来看,她仿佛也有些懵。
那小鬼呢?在翻开门以后,他仿佛还是跑开了。
“是你在说话?”我问那小纸人。
“救我!五味哥救我!”
必须得承认,要论智商,八爷这逗逼鸟,还是别那逗逼小纸人要差一点儿。小纸人固然是纸做的,但毕竟是人,比鸟智商高,那也普通。
说着,薛姐便弯下了腰,将手中的符,贴到了那小纸人的背上。在被贴了符以后,那小纸人就像身上被绑了一座大山一样,再也走不动了。
“那这屋里是谁在说话?”我指了指那扇小木门,问。
“能让纸人开口,这个魏仁青,看来比姐姐想的还要难对于。”那娘们说。
那娘们摇了点头,说:“魏仁青我们还是跟他打仗过的,他没这么逗。这小纸人,应当是被厉鬼上了身。上它身的,是个逗逼。”
“放开我!放开我!”小纸人在那边叫唤了起来。
还别说,这小纸人如果跟八爷那逗逼凑到一块儿,必定很热烈。
“这小纸人真是被魏仁青节制着的吗?”我问薛姐。
“我们是不是得做点儿甚么啊?”我指了指那门,问薛姐。
声音就是从小木门里传来的,看来陈慕慕真的在内里。
“那八祖爷莫非不是魏仁青养的?”我问。
小鬼这玩意儿,毕竟是人变的。人身后变成普通的鬼,力量并不会是以增大多少。就算是变成了厉鬼,几千斤的东西,也不是说扛就能扛得住的。
“装神弄鬼的,成心机吗?”我说。
说完这话以后,小纸人把它的纸脑袋转了畴昔,用嘴对着那符,呼呼地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