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管你了!”
“你接下来要去哪儿,要不我送你?”甄道长救了我的命,开车送他一程,也是应当的嘛!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小馋馋还是不干。
“算你诚恳,小馋馋就是我放在你身边监督你的,既然你明天没跟姐姐扯谎,那便饶了你此次。不过,下次你要再敢如许夜不归宿,可就没这么轻易过关了。”薛姐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仿佛她是我老婆似的。
“嗯!”甄道长很对劲地点了点头,说:“跟薛姐处了些日子以后,你这小子越来越会做人了,不像你爷爷那样,古板,老固执。我那青云观和你们夏家,向来就没结过甚么仇怨,可你那爷爷,老是把我当仇敌一样对待,从没给过我好神采。老道我也承认,在财帛方面,确切有那么一些贪,但该抓的鬼,该救的人,我都抓了的,救了的啊!也不晓得你那爷爷,干吗这么看不惯我!”
我的内心只要薛姐,对于这类处所,那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刚才跟甄道长说的那些话,纯粹就是为了对付他。
“跟你说也说不清楚,姐姐往那里指,你往那里开便是了。”薛姐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晓得你早上喜好吃这个,快吃吧!吃完了好上路!”薛姐说。
空中飘来了一声断喝,有一个穿戴道袍的老羽士,拿着桃木剑,威风凛冽地杀了过来。那老羽士左砍右刺,只不过半晌工夫,便把那些围着我的病号服,打得满地打滚,然后逃之夭夭了。
“吃完了好上路?这是要押我去法场,砍我的脑袋吗?”我笑呵呵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