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有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指着我和薛姐,问。
“你这些话,跑到乡间去骗那些既封建,又科学的老头老太太能够,用来骗曹先生,你感觉他能信吗?”韩院长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就仿佛我真是一个骗子似的。
薛姐瞪了我一眼,说:“夏教员,你如何还不请啊?”
“韩院长,我来这里,是为了救人,并不是要跟你抢院长的位置。曹老的环境已经很危急了,你若还不让我脱手,最多再过五分钟,他的性命就得交代在这里。”
“我只晓得,你是患者家眷,大夫的专业技术如何样,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我说。
马明宇从速去中间的柜子里,拿了两套白大褂出来,递给了我和薛姐。
“让他们出去!”韩院长怒了,对我们下达了逐客令。
曹先生出去了,他一看到显现屏上的那几条直线,全部脸都给吓白了。
赵传授一听,从速让我把手机拿给那家伙。
我一边察看这曹老的环境,一边说。
固然我根基上没学过西医,但最根基的知识,我还是晓得的。显现屏上的心率,脉搏甚么的,此时已经变成一根根直线了。
“我不是西医,用的也不是科学。我承的是老祖宗那一套,我们这一门,最讲的就是一个信字,你若不信我,曹老这病我便治不好,你若信我,还能搏得一线朝气。信与不信,不是由嘴巴说的,得用钱。以是,我要你给100万定金,要的并不是钱,而是一个信字。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曹老这病,用西医的体例,必定是救不返来的。这不,两针强心针打下去,显现屏上的直线,并没有变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