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甚么话,想跟我们说啊?”我笑呵呵地对着麻老拐问道。
“奇特甚么?”我问。
我围着水潭转了一圈,除了水很清澈以外,这个水潭,并没有别的非常。
固然我不晓得那娘们干的是甚么闲事,不过看她那一脸当真的模样,我也不好再打搅她了。因而,我就那么悄悄地在一旁看着,看那娘们,到底是要干吗?
“要不翻开棺材盖,我们如何能晓得,麻老拐是在搞甚么啊?”那娘们直接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从速的,别磨蹭了。要一会儿麻老拐那家伙返来了,我们可就没机遇翻开这棺材盖了。”
往当阴山上爬了一段,那娘们往回看了看,在肯定没有人跟着以后,她谨慎翼翼地把嘴凑到了我耳边,说:“棺材里那纸人上画的标记,跟琵琶山庄后山那白纸上画着的有些像。”
“你的意义是,把这棺材盖弄开,看内里装的甚么?”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那娘们,问。
“你这是要干吗啊?”我问。
“我们走吧!”薛姐这意义,是不想持续在麻老拐这里华侈时候了。是以,她直接一把拉起了我,向着院子内里去了。
“鬼气这么重,看来铭心观,确切是在这里的。”那娘们说。
我砍来的这根竹子,差未几有四五米长,刚有一半竹身入了水,便探到潭底了。莫非这水潭只要两三米深?我从速换了几个方位,试了试,水深都是差未几的,手里的竹子,最多只能淹掉三分之二。
罗盘上的指针动起来了,刚才你指针还安温馨静的,一动不动,现在那玩意儿转得,比电扇的扇叶还快。
如何回事?纸钱燃烧出来的那些青烟,竟然渐渐地向水潭里飘了出来。入水了,纸钱燃烧出来的那些青烟,全都钻进了水里。看这模样,就仿佛是有谁,在水底下吸这些青烟似的。
薛姐想了想,说:“有两种能够,第一种是四周底子就没有鬼气,第二种是这水潭太深,鬼气藏在底下,我这风水罗盘测不出来。”
那娘们这么固执,我天然不好再多说甚么啊?是以,我从速走了畴昔,试着用力推了推那棺材盖。
潭水到底深不深,去弄根竹竿来戳一下不就晓得了吗?
指针转得越快,那便申明鬼气越浓。
“你是不是看出甚么了啊?”见那娘们看得出神,我便有些猎奇地,问了她这么一句。
就在我正忙着撕纸钱的时候,那娘们已经用手指头夹着符,在那边叽里呱啦地念起来了。也不晓得那娘们,念的是个甚么鬼。
“先把棺材盖盖上。”那娘们抬高了声音,就像是在做贼一样,很小声地对着我说道。
棺材内里没有尸身,但却放着一个纸人。那纸人的脸上,是惨白的一片,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五官。其身上,歪歪扭扭的画着一些标记。
“这申明甚么?”我问那娘们。
要纸人身上画着的标记跟那白纸上画着的是一样的,这不就是申明,麻老拐屋里放着的那纸人,是出自铭心观吗?
“这么早就来了啊?”麻老拐笑呵呵地从门外走了出去。从他那模样来看,仿佛底子就不晓得,我们进过放棺材的那小屋。
刚才还在偷看人家棺材里装的是甚么东西,才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就大风雅方地在那边喊起来了。这娘们,绝对是演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