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娘们的当真样儿来看,仿佛她刚才说的,不是跟我开打趣的。
“这些个纸人脑袋,没事儿在这里滚来滚去的干吗啊?”我一脸不解地看向了薛姐,问。
手里拿着符,那些纸人都没有半点儿要惊骇的意义,莫非薛姐手里拿着的那符,对那些纸人甚么的,没有感化?
那纸脑袋都已经被烧断了,本来我觉得它已经挂掉了呢!没想到,在我威胁完了它这么一句以后,那东西,竟然真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有一个纸脑袋的牙齿被咬掉了,并不代表别的那些纸脑袋的牙齿也掉了啊!这不,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别的那些纸脑袋,一个个的,竟然全都朝着我这边,咕噜咕噜地滚了过来。
青烟甚么的,变成了一根颀长颀长的烟线,悄悄地缠在了纸人的脖子上,缠好了第一个,立马又缠向了第二个。在薛姐念了那么几分钟的经文以后,站着的那一排纸人的脖子,便全都被缠住了。
薛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能有甚么挑选?是以,我们就傻愣愣地站在了那边,在那边干巴巴的等了起来。
“必须是活的啊!死的纸人,除了恐吓人以外,还能有甚么用。姐姐我和你,又不是怯懦的人。只能恐吓人的东西,对我俩是起不到感化的。”
薛姐这娘们,一言分歧,又要开端用符了啊?把符拿出来了的她,已经迈着步子,向着纸人那边走畴昔了。此时,她都快走到那些纸人的身边了,不过那些纸人甚么的,却连半点儿反应都没有。看上去,就像是一点儿都不惊骇薛姐似的。
还好我的重视力比较集合,在它向着我咬过来的时候,机灵的我,及时的把脚给缩了返来。把脚往回那么一缩,那纸脑袋,天然就咬空了啊!
“那我们是在这里干等着吗?”我问。
纸人脑袋在地上滚啊滚的,从我目测的环境来看,它们美满是在乱滚。但不晓得如何的,滚着滚着,这些个纸人脑袋,竟然渐渐地向着我和薛姐的脚边滚来了。
在等了那么一会儿,大抵两三分钟以后,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本来已经温馨的纸人脑袋,不晓得如何的,竟然又在那边滚了起来。
我拿脱手机看了看时候,照说都到这个点了,夸巴大巫也该来了啊!但是,我往摆布看了看,却并没能看到他的人影。这夸巴大巫,到底是跑那里去了啊?
“夸巴大巫如何还没来啊?”我问薛姐。
因为,前面站着的那排纸人,固然一个个的,脖子上都燃起了火。但是,它们不但没有倒下,乃至连叫都没有叫一声。
在地上滚了两圈以后,不晓得是因为偶合,还是如何的,纸脑袋上的那对该死的眸子子,竟然直愣愣地瞪向了我。这玩意儿,看着怪吓人的。
“别对劲得太早,这招到底有没有效,现在还不好说呢!”那娘们回了我这么一句,然后用很当真的眼神,看向了那些纸人。
这些个纸脑袋,如此自发地朝着我这边滚过来,莫非全都是想来咬我的吗?
“不等着还无能吗?”那娘们白了我一眼,然后说:“夸巴大巫既然说了要来,那就必定是要来的。以是,我们也别多想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那娘们一边说着,一边把符给拿了出来。
指诀甚么的一掐,她手里拿着的那道符,立马就燃了起来。伴着那熊熊的烈火,有一股子青烟,渐渐地从那燃烧的符里飘了出来,向着前面站着的那一排纸人飘了畴昔。
“嗯!”那娘们的神采很安静,看上去,仿佛纸脑袋的嘴里张牙齿这事儿,在她看来,底子就不是甚么奇怪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