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我是会心念控针的,也就是说,我能够用我的意念,把这些射向我的银针给节制住。
欧阳懿并没有理睬我,而是持续在那边,非常专注地念着他的经。我必须得承认,欧阳懿这家伙,在念佛的时候,还真是挺专注,挺能稳得住的。
“这是个甚么环境啊?”我指了指那鼻孔还在冒烟的花纸人,对着薛姐那娘们问道。
我笑呵呵地对着欧阳懿来了这么一句,在说这话的同时,我的眼睛并没有从那花纸人的身上移开。因为从我的直觉来看,这花纸人甚么的,绝对不是那么简朴的。毕竟,我刚才只是胜利地躲过了它的那一扑,要说给它形成伤害,那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伴着欧阳懿念佛的声音,我模糊听到,仿佛有哗啦哗啦的声音,从那边的树林子里传了过来。这哗啦哗啦的声音是甚么,别人不晓得,我是感觉听得出来的。这玩意儿,必定是纸人走路的时候,收回来的声音。
如何回事?这是如何回事?大病猫如何跌倒了啊?
既然不晓得这是个甚么阵,我也懒得再管了,而是直接对着大病猫喊了这么一嗓子。
这花纸人甚么的,毕竟只是一个纸人啊!纸人这玩意儿,那里受得了大病猫这么扑啊!以是,在被大病猫扑了这么一下以后,那花纸人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不再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