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听到喊声,笑眯眯地跑来把两位少爷迎上三楼,安排八个女人来陪两位少爷玩儿,八个女人进门后,整整齐齐站成了一排。两兄弟昂首望去,只见女人们一个个盛饰艳抹,清一色穿的是短袖锦缎旗袍,八小我八种分歧的色彩。双手叉腰,两腿一前一后地站着,那些女人,还用心亮出一只只洁白如玉、细皮嫩肉的大腿。再往下看个个都穿戴玄色的高跟皮鞋,大家美若天仙,真是诱人到了顶点。
孙富有躺在床上暗想:“她不但模样美丽,并且还弹得一手好琵琶,如能……”
二更刚过,沈妈妈出去问:“明天哪两位女人先陪两位孙少爷?”
孙强大细心打量一番,进屋子两边放着红木雕花木榻,木榻中间放了一张榻几,挨墙放了一盆兰花,榻几两边铺垫了柔嫩的褥子,在看木榻下,正中放了一个高颈痰盂,中间还放了两只塌凳。他想:“这真是一个神仙呆的处所,老子要在这里好好享用享用。”
沈妈妈有安排歌舞吃弹唱,先是群舞,八个女人手执团扇翩翩起舞,兄弟俩看后鼓掌称好。随后一个女人起珠唇,唱一支《采菱曲》;紧接着一个女人叫一品红的女人抱起随身带来的琵琶,玉指轻揉,谈了一曲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一曲琵琶奏罢,余音袅袅,如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兄弟俩固然鼓掌喝采,可惜这美好绝伦的音乐,他们底子听不懂,只是假装假装斯文罢了。
颠末筹议:孙大少爷首选了吸‘福寿膏’,其次才是‘怡香楼’;孙二少爷首选去‘好运来’赌馆,其次是‘怡香楼’;孙三少爷说:“我这一辈子都是为女人生,为女人是死,只愿在石榴裙下称臣,只去‘怡香楼’,其他处所无兴趣。”三人还发誓相互保密,不让本身的媳妇儿晓得。
薛老板把他带到一间装潢素雅干净的屋里,对跟来的女童说:去给孙大爷拿两份上好的烟泡儿来。女童领命去了。
一品红把孙富有带到门首,悄悄掀起门帘进屋。孙富有一眼看去,只见陈列高雅的屋子里,朝外摆着一张紫檀条几,正中放着一支铜的香炉,清咽环绕,两边各摆放着一只瓷瓶,别离插着一束红芍药。条几当中墙壁上挂了一幅山川画,两旁写着两句古诗:明月松间照,净水石上流。进门左边有放有方桌,圆形打扮台上点了两只花烛。右边是一张架子床,床上挂着红帐子。再细心打量着一品红,只见她面如桃花,眉似柳叶,满眼求我,一嘴白贝,口红像樱桃,黑发好似云堆。身穿一套无袖荷花旗袍,脚穿玄色高跟皮鞋。孙富有伸手去一品红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被选中的两位女人,欢畅地鼓掌直跳。白如玉刚巧是唱《采菱曲》的那位女人;一品红就是弹琵琶的那位女人。然后两位女人伸手问兄弟俩要钱。兄弟俩为了绷面子,各自给女人二十块大洋。剩下的六个女人也闹着要伸手要钱,兄弟俩每人给两块大洋。一个女人不依不饶地说:“才二块呀!你这是打发秃老婆上花轿--乱来人”。不可至小言给也得给五块大洋才准他们走。兄弟俩每人又补了三块大洋才脱身而去。
八个女人这个摇手,阿谁摇肩的都求兄弟俩选本身。弄得孙繁华、孙富有一时没了主张。
因为魔香的感化,孙繁华和孙富有兄弟俩打扮得周周正正,偷偷‘怡香楼’跑,来到楼门首,有人喊报导:“沈妈妈!孙二少爷和孙三少爷来了,请姐姐们出来接客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