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从脉象上来看,孩子三个多月了,状况好得很,只是稍稍动了些胎气,一会儿老朽给公子抓些安胎药,让令夫人喝上两天便会无碍了。”
花絮正欲再问些甚么,却见老郎中背着药箱颤抖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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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消逝在夜色中的身影,花絮不知为何,心中竟是俄然生出了一种失落感,方才和那人在一起时的感受实在并不讨厌,竟然有种被宠溺的感受,她是不是真地病了。
花絮一把揪过老郎中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冷声道,“我只是问你行与不可,你在这儿跟我废这么多话有甚么用?跟我说教吗?”
黑衣人严峻地看着老郎中的每个神采,哪怕郎中皱一下眉,他的心就会跟着颤抖一下,直到郎中面色安稳地将诊病的药箱收好,他才轻声问道,“白叟家,她的环境如何样?”
“那你奉告我,你在东楚住在那里?”黑衣人焦心肠开口。
而另一边,楚钰城赶到萧府门口的时候,发明沐天赐带着满脸的倦意守在角落里,不由得心疼地说道,“墨儿,要不这里由我守着吧。”
“你到底是谁!别再跟我说顺道!”
“甚么人啊?”微小的烛亮光起,屋内衰老的声音传出,较着地带着被吵醒的薄怒。
花絮再想怒斥些甚么,却见老郎中提了两包药缓缓地走了出来,将药递到了黑衣人手中,并当真地叮嘱了几句,然后便下了委宛的逐客令。
“吱嘎!”的一声,门被从内拉开,当老郎中看到黑衣蒙面的男人时,顿时吓得腿都软了,想跑倒是一点儿力量都没有,只得惊骇地看着他。
“你莫要再跟着我了!”花絮皱眉警告着。
花絮眸光如刀般地刮向了黑衣人,心中竟是起了莫名的惧意,这黑衣人问她在东楚的住处,那么他定是晓得她有其他的住处,此人必然不是她在东楚熟谙的!
“这位爷…小医馆小本买卖…没多少银子…您放太小老儿吧…”
在花絮的瞪视下,黑衣人将剩下的话咽了归去,只得乖乖地抱着她走到了诊病的软榻上,然后立于软榻边不再言语,只是眼神时不时地扫一下花絮。
“顺道罢了!”黑衣男人眼神闪动地四周望了望。
一炷香后
待老郎中转去了内堂去抓药,花絮才狠狠地踹了黑衣人一脚,没好气地说道,“喂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娘子,如果再如此信口雌黄,我定不饶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