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相聚,红莲怒放心底,天仙坠入尘凡。”
一个醉眼昏黄的女子,懒懒惰散没骨头似的躺在白云之上,手里拎着个翠绿的葫芦摇摇摆晃,颀长的眼睛眯缝着似睡非睡,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标致的狐狸。
当那悠但是梦幻的吟唱响起的时候,李媚只一听就如中雷劈如遭电击,只感觉几近掠过一阵颤栗,心头窜过一阵悸动,就连身上的汗毛,都仿佛在顷刻间精力抖擞的一根根立了起来。
每年暑假都会再战荧屏的白娘子也让李媚听错过,那啥“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让她给听成了“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都有点汗毛直立了,到底是千年的女鬼,人家都自带覆信殊效的。
“晨风残月横笛,山盟海誓,如诉如泣。流霞落英红日,宿命为敌,存亡何惧。”
一个长腿雪肤的女子,又白又嫩跟水豆腐似的,俏生生的站在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天空有姹紫嫣红的花瓣纷繁扬扬,飘飘洒洒的完工了美轮美奂的缤纷花雨。
那是个红衣女子,红裙流苏,金边飘带,一身艳红如火的女装,一头长可及地的青丝,紫金钗,红翡环,碧玉坠,那打扮,一看就高端贵气上层次。
“烛火扑灭甜美,烧不透三生石,苦衷蘸满画笔,描不尽平生痴。”
普通来讲,打火机冒出的火苗都是桔红色,根部还会带点幽蓝的那种。
有多少个各局风情的女子在面前掠过,李媚已经记不清了,给她印象最深的,却只要一个。
即便是有了女儿,有事没事放个儿歌甚么的给她听,李媚也常常会把歌词听错,找到笔墨版的词儿一对比,本身都能感觉好笑的那种。
可现在,她没歌词可看,但是她一听就懂,仿佛一句句的歌词,就跟着那一声声的吟唱,自但是然的在她内心一一闪现。
恍若梦话,恍若幻听。
这还不算诡异,诡异的是即便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类悠但是梦幻的吟唱,李媚也明显白白的听清楚了歌词。
一个弱不堪衣的女子,红唇如火,细腰若柳,俏生生的站在程度如镜的湖面,前前后后都是朦昏黄胧的薄雾,婀娜身姿若隐若现,仿佛一眨眼就会随风而逝消逝得无影无踪。
那首歌,叫鲤歌。
那声音在说话,额不对,应当是唱歌,悄悄地悠悠地吟唱,吟唱着一首李媚向来未曾听过的歌。
嗯,她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