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错觉。
提及来,偶然候总感觉婆母同初儿不像是祖孙,说话倒是比她和大嫂还随便,倒像手帕交闺蜜似的……应当只是她看错了吧?她如何会如许想呢?
“好好好,你也尝尝,阿谁山查的不能吃,对孩子不好,你吃别的。”洛子谦张嘴叫她喂了一个,一口还健全的牙齿咬了咬,感觉略算便皱了皱眉头,倒是把先前的苦意都给压了下去,又看向夏初的肚子:“孩子还诚恳么?”
夏初便走了畴昔,接过了丫头手里的蜜饯盒子,捡了一个杏脯道:“这是二姐姐特地做了送来的吧?味道还是二姐姐亲手做的最好,你再吃一个?”
虽说多年不得宠,可到底是夏老爷子的人……这时候求出府,倒有些不伦不类了。
“心本来就是偏的,有甚么可怨的?”她笑:“别说是你,我也是一样的。”
因着气候和暖,屋里开了窗户透气,淡淡的阳光洒出去,冲散了满室的阴霾。鼻尖缭绕着一股苦涩的药香气,立在窗几上的一瓶迎Chun花开的正光辉,中间放着一个大碗,碗底另有些褐色的陈迹。
洛子谦的人生将近到绝顶。
“我是小辈,大伯怎能听我的?”